。他股缝间的那抹粉红的娇嫩毫无阻碍地展现在岳邵的面前,岳邵腿间的某个东西已经蠢蠢欲动了。明知道不应该,不能够,但对於早就心存邪念并且还对好几个神似钟枫的人下过手的岳邵来说,这就是艰难的考验。
“飞,问你个事。”
岳邵的声音有点哑,他赶紧咬了咬舌尖。这种时候必须找话说。燕飞的腿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个“飞”听起来真是别扭呀。
“什麽事?”
岳邵手里的毛巾轻轻擦过燕飞的下身,燕飞的腿动了下,赶紧说:“那里我自己擦吧。”毕竟是很敏感的地方。
岳邵才不会放过这麽好的机会,他若无其事(假装)地又擦了擦那个地方,直接无视了燕飞的要求,继续刚才的话题:“我听老四说你们学校那边有传,说你和小阳接吻。”
“什麽?”燕飞的注意力立刻从下身的异样转移到了这件震撼的事情上,“我和小阳,接吻?我草,谁传的!”
岳邵只是找话题转移自己的躁动,但话一说出来他心里却闷闷的,很不高兴。小阳如果真的敢对这个人有了别的心思,他不介意让那小子知道什麽叫当哥的拳头。
“好像是有人看到你和小阳晚上在外头约会,亲吻。”
岳邵这麽一说,燕飞想起来了。他骂了一句脏话,无力地说:“别理他们。一群心里极度不健康的小孩子。那天小阳认出我了,白天周围都是人,晚上我俩在外头说我的事情。他比我高了一个头,晚上又冷,他搂著我的肩,估计是被人看到了。我可能和小阳接吻吗?你们什麽脑子。”
岳邵忍著满意的笑,说:“我想也不可能。飞,我给你擦擦後面。”说著,岳邵扣住燕飞的胯部,让他侧躺。看著他赤裸的下身,岳邵的呼吸粗重了几分。
燕飞没看到岳邵盯著他股缝的眼神,面朝墙的他不习惯地说:“听你们叫我‘飞’真是怪。”
“是啊。但又不能再叫你‘哥’。”岳邵的手隔著毛巾擦拭燕飞的双臀之间,燕飞舒服地呻吟了两声,岳邵的手一个颤抖。
“好几天不能洗澡,真是难受。”
岳邵咽了下嗓子:“忍一忍,伤好之前我们给你擦。”另一手捂住燕飞大腿上的一片青紫,岳邵轻揉:“那帮砍伤你的人,我不会轻饶。”
没发现自己正在被吃豆腐的燕飞也恨恨道:“要不是我在,他们就得手了。以後给小阳派几个贴身保镖。暑假把他送到jūn_duì里去摔打摔打,他的身手太差了。”
“嗯。”
可怜的萧阳就这麽被剥夺了暑假的悠日子。
豆腐总有吃完的时候。恋恋不舍地起毛巾,岳邵给燕飞套上乾净的内裤和秋裤,最後套上病服裤子。又给燕飞烫了个脚,岳邵的服务才算是结束了,但他希望永远不要结束。
病床有一米五宽。燕飞往旁边轻轻挪了挪,意思不言而喻。岳邵洗了把脸,也洗了个脚,脱了外衣外裤在燕飞的身边躺下。兄弟两人都想亲近亲近,谁也没去考虑那张空著的双人床。当然燕飞的亲近是很单纯的意思,“我讨厌自己变小了。”
本来和自己的身材差不多的弟弟突然变成了高大的存在,燕飞又郁闷了。岳邵却是心中满意,两人目前的体型差异称得上是完美。
“睡吧。”打了个哈欠,岳邵捂住燕飞的眼睛。
心情算是完全放松下来的燕飞闭上眼睛,嘴角带著消不下去的笑容:“我很庆幸自己能重生,真的。”
“哥。”
岳邵凑近燕飞的耳朵,燕飞的心窝因为他这声喊而悸动。他轻轻握住燕飞的手,低哑地要求:“不许再抛弃我们。”
“嗯。死也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