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来的,任浅的动作也因为他这一份全心全意的信赖,确实比以往放轻了几分。
等到把各处都绑好,任浅满意地打量着这一副完美的作品。拉斐尔的身上不着半缕,巨大而又洁白的羽翼在狭窄的山洞并不能够完全展开。两个人所在的山洞在隐秘的高处,除了棵长在山崖高处的松柏就没有别的遮挡物。,只是半张开的羽翼把洞口给堵住,遮住了寒风也让整个山洞都昏暗下来。
任浅在山洞的某块凸起的地方放上了一颗夜明珠,幽暗的山洞瞬间就亮堂起来。拉斐尔也不去问任浅到底是怎么在只有两个口袋的衣服里掏出这么多的东西,他只是低下头看着自己被束缚的双手和分身,然后把自己的翅膀又缩了一点,得到时候动情了的时候很不方便。
要不是不愿意让米迦勒看到任浅,他会把人带到教廷去的,那个地方明亮又宽敞,源源不断的信仰之力也很有利于他恢复能量。
任浅拿了一根天使的洁白的羽毛出来,用毛茸茸的羽毛末端轻轻在那金色丝线束缚中的阴茎上抚弄,那种毛茸茸的触感让本来就微微挺立的ròu_bàng越发的坚挺起来,原本还算是宽松的金线陷进去娇嫩的马眼里,有一种疼痛,但又有一种轻微的爽感。
“能不能把这个解开来?”拉斐尔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帮助自己去拿开那个小玩意,只能扭动着有力的双腿去躲避那根白色的羽毛,那种麻麻酥酥的感觉实在是让他觉得瘙痒难耐,身体很不舒服。
任浅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这个可是你自己的东西呢,都不懂得爱惜自己羽毛的天使长大人就应该受到惩罚才是。”
拉斐尔的翅膀都出来了,任浅壶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被束缚住发泄源泉的天使长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忍着那种酥麻感也不再去躲避。等到逗弄了一会,任浅又把那小玩意上的金线稍微松了松,让对方的ròu_bàng能够自由得膨胀到更大。
他凑到对方的跟前舔弄了一会对方粉红色的乳头,拉斐尔的手背反绑着,他就伸出手指到后头已经yín水泛滥的xiǎo_xué里头搅动扩张。一面使出浑身解数把对方的情欲挑逗起来,不断亲吻着对方敏感处让拉斐尔得到欢愉,偏偏手里还握着那根让对方在天堂和地狱间相互来回的金色丝线。
每次拉斐尔想射的时候,他就狠狠地拉扯一下丝线,等到拉斐尔憋得实在受不了了,他才挑眉笑了笑:“要想舒服的话,坐上来自己动。”
已经被情欲折磨得浑身粉红的天使.咬着贝齿,也不再顾忌什么矜持主动的问题,他把翅膀起来,以蹲坐的方式把那根的大鸡巴一寸寸地吞进自己的xiǎo_xué里。因为他不大能准确的调整角度和位置,任浅还在对方干活的时候小小的推了一把。
大鸡巴被吞到一把的时候,任浅恶趣味的往上头一顶,搁在他肩头的手又往下一按,剩了半截在xiǎo_xué外头的鸡巴一下就被全部吞没进去,发出噗呲的水声。
“好大,太深了。”拉斐尔情不自禁地扬起洁白的脖颈,他阴茎上的束缚也被任浅一下拉扯掉,被困住多时ròu_bàng得以获得第一次解放,一下子就射了出来。
因为他的释放,那紧紧箍住任浅的xiǎo_xué也努力的缩,害的刚插进来没多久的任浅差点就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