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艾伦领着进了对方的住处,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就合上了自己的房门,接着才对系统说完剩下的话:有些人很喜欢玩主人奴隶的游戏,但是我一直都不喜欢,如果我操的只是个完全没有独立人格的奴隶,那我会觉得非常没有意思。
系统还是不解:可是这个艾伦还是有独立的人格啊,我觉得骑士挺带感的,对你奉献一个人的忠诚多好。
任浅笑了笑:骑士对我的忠诚先是建立在这个国家之上,如果他为了感情而抛弃了国家就失去了作为骑士的魅力,但如果他为了大业放弃爱情,我要他做什么。单纯的床伴的床伴都比他来得好些,至少他们知道自己要什么,来得纯粹。
说白了,任浅就是怕麻烦,而这个叫艾伦?希伯来的男人在他的心里不值当这一分麻烦。这一份忠诚对他而言和仆人张叔之间的忠诚并没有多少区别,而前者在掺杂了个人感情之后又可能做出一些对他不利的事情来,甚至还不如后者。
这一边任浅唏嘘几声,那一边艾伦?希伯来并不知道任浅已经决定利用完了自己就迅速地和自己拉开距离。他在自己的胸口画了一个十字,先是为自己的幸运归来做祷告,接着又兴致勃勃地准备安排给任浅的惊喜。
他打算把男人安排进皇家的骑士团,或者宫廷里头当个侍卫什么的,任浅看起来并不是做得粗活的男人,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也不能够让他只是吃闲饭让人议论。
如果他知道自己的这一个举动会把自己动心的第一人还是救命恩人送羊入虎口他会把人安排到城外开个店离皇宫那些贵族远远的而绝对不会这么开心的把人送到皇宫里去。
但是世界上并没有后悔药可以吃,他也没有预见未来的本事,还是按照命运的轨迹把任浅引荐给了那些贵族,结果就再也没有了和任浅发展的可能性。因为任浅的新情人是他效忠以及未来要效忠的对象,他们根本不可能容忍自己的情人和一个地位低下的骑士在一起厮混。
裁缝为任浅裁剪出来华丽的新的服饰,仆人则仔细地打量着客人的服装,为尊贵的客人时不时整理一下小细节,避他身上的衣服出什么漏子。
“你准备好了吗?”从外头进来有着爽朗的笑的男人正是这个家的主人艾伦?希伯来。
“我想应该是准备好了的。”任浅转过头来,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修身的礼服让他看起来俊美无匹。”
“您真英俊。”骑士由衷地感叹到,“如果不是您和陛下长得一点也不像,我一定会相信您是个真正的王子。“
他只是教导了任浅一些不会在皇宫里表现得失礼的规矩,但对方对皇家礼仪显然做的比他更好,要不是任浅说自己在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亲人了,自己也未曾见过他一定会认为这是某个大贵族的继承人了。
”谢谢夸奖,我们可以走了吗?“任浅维持着完美的微笑。
”当然可以。“
马车在宽敞的道路上行驶,沿路还经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