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维护你。”
孟湘雅无趣地挑眉,心想怎么这么逗呢,这也要嫉妒?
尤游冷清地提醒对面的女人,说:“她是我的人,不让她受委屈本就是我作为男朋友该做的事,希望你明白。”
一句话都没说的孟湘雅听到尤游的话后心里乐开了花,感叹着祝寒玉怕不是个助攻。
祝寒玉脸色有那么一瞬的难看,但很快就恢复如常,仿佛孟湘雅刚才看到的只是错觉,她继续说:“你总是打着对我好的名义各种帮助我体贴我,以不痛不痒的姿态来一次次践踏我的自尊心,你真觉得我会感激你吗?”
“我只会厌恶你。”
孟湘雅震惊了,她之前把她当成好姐妹,没想到在人家眼里她成了以高傲姿态施舍的心机婊。
虽然祝寒玉从来没有说过,但所有人都能感觉出来她家里经济条件不好,所以孟湘雅当时能帮她一些就帮她一些,把她当成亲姐妹对待,可祝寒玉却在心里厌烦自己嫉妒自己。
果然,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有好心就有好报的。
“是,你那个在美国的爸很有钱,你随随便便就能出国留学,你男朋友很厉害,所有事都能帮你解决,你这辈子活在蜜罐里,不愁吃穿不愁工作不愁未来。”祝寒玉的表情有点扭曲,恨恨道:“我就是看不惯你。”
孟湘雅轻轻笑起来,原来在祝寒玉的眼里她是这么光鲜亮丽的娇公主。
什么都不愁。
她松开尤游的手,向祝寒玉走去,漫不经心道:“那就好好算算账吧。”
“五年前,我走之后,你故意模仿我接近尤游,造谣说我有了别的男人;今天给我下药,扯上事外人沈明哲,把照片发给尤游想挑拨我们的关系。”
孟湘雅攥了攥拳头,笑道:“我从不仗势欺人,但也绝不受欺负。”
说完抬手就是一巴掌,“咱俩所有的恩怨,就用这个耳光了结吧,之后若你再敢找我和我周围人的麻烦,就不止扇你耳光这么简单了。”
孟湘雅下手的力道不是特别重,但也绝不轻,祝寒玉俏白的脸上瞬间就留了五个指印,因为孟湘雅做了指甲,还在她的脸上留了划痕。
祝寒玉没想到孟湘雅会动手,一下子就被孟湘雅给打懵了,站在原地像个木偶似的一动没动。
孟湘雅打完祝寒玉就拉着尤游往外走,踏出两步后又停下来,扭头看着她,目光里满是同情,说:“也希望今天这一巴掌能彻底打醒你。”
“并不是所有人都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光鲜亮丽,每个人都有自己生命中的障碍,人活这几十年,谁都不是一帆风顺的。”
“丹晴还是孤儿呢,从小无父无母,活得比你难多了,为什么她不会有你这样的情绪,现在还是活泼开朗心地善良的姑娘?你有时间嫉妒别人埋怨命运不公,不如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看看怎么努力才能成为你眼中那个什么都不愁的‘孟湘雅’。”
“一昧的怨天尤人,真的挺可怜的。”
这场闹剧下来,孟湘雅也没心情更没力再参加李丹晴的婚礼,直接上了尤游的车和他一起回江川。
上车后孟湘雅一句话都没说,没有问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也没有想平常那样没心没肺地闹她,她好像是累极了,歪了头没一会儿就睡下了。
可能也是由于安眠药的作用,孟湘雅一直到家都没有要醒的迹象,睡得死沉。
尤游也没有叫她,直接把她从车上抱下来,回了家。
孟湘雅悠悠转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卧室里的窗户敞开着,被人拉上的窗帘在秋风的吹动下微微飘摇,帘尾微卷,金灿灿的夕阳洒落下光芒,光晕随着窗帘的飞扬而在她的脸上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