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南宫墨看著儿子和情人都安然无恙,也是眼眶微红,拍了拍南宫羽的肩膀,又抱了抱凌飞,这才道:“这几天可把我们急死了。”
原来自那日凌飞和南宫羽天黑未归後,龙逍等人就开始四处打探他们的下落,但所有线索都到这座山就中断了。
在城里的最後线报是说他们上了这座山,但未见两人下来。
而後十二人开始搜山,但一无所获。
──其实那天南宫羽要是跟那个关外人打斗得激烈些还能留下点痕迹,但那天两人打得并不是太激烈,现场并未留下多少苦斗的线索,这才让一群人没能搜索到他们出事的地点。
一直没有搜到人,龙逍等人暗想是不是有什麽敌对势力将两人掳了去,但又想以凌飞和南宫羽的身手,能掳走他们的又有几人。除非是先下毒将南宫羽放倒了,再合力围攻不怕毒的凌飞,这才能将两人逮走。但即使这样,也证明来人非泛泛之辈,毕竟凌飞打斗技术虽然不怎麽样,但轻功和使毒都有一套,不是普通人想拿就能拿得下的。
这样一想,十二人更加担心,马不停蹄各展势力到处搜寻这两人的踪迹,皆一无所获。
直到今天上午,有个关外男子来到雾园,自称名叫寒中天,来跟他们说:武林盟主跳崖了。
众人齐惊,问清楚是怎麽回事後,南宫墨当场情绪失控,想到爱子和爱人可能会同时失去,差点立马找那寒中天算账,幸亏龙逍拦住了,说现在的主要任务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人先不忙清算,等找到凌飞和南宫羽再说。
南宫墨暗道有理,这才没找寒中天拼命,不过一干人等都不是吃素的,於是那寒中天功夫虽高,可惜难敌十二人,当下便被囚禁在了雾园,虽大喊“中原人以多欺少”亦没人理他。
不提寒中天觉得太委屈,却说当下南宫墨等人便和凌飞、南宫羽攀著绳子上了崖顶,其他十人见他们上来,尤其见凌飞上来了,欢喜之情,自不必说。
“好飞儿,过来,我背你下山,这两天吃苦了吧?”
公孙函过来,将凌飞捞到了背上,道。
“还好。”
虽觉让公孙函背著自己未有点尴尬,不过这两天吃没吃好,睡没睡好,公孙函愿意背著自己,自己不用走路也好,他刚好可以趁这个机会睡一觉,补充补充神。
一行人回到雾园,因南宫羽和凌飞都没事,众人心情好,便将那个寒中天放了出来。
寒中天被一群人关了大半天自然气愤。
“你们中原人很没礼貌嗳,我好心好意来通报情况,你们竟然做出以多欺少的事来。”
原来那天他见凌飞跳崖了,就想著凌飞的家人会担心,便向人打听武林盟主的住处,知道是雾园後便摸了过来,据实以告。
没想到自己一片好心竟招来中原人如此恶报,让他实在很生气。
“要不是你,飞儿会掉到崖下去?你该庆幸飞儿没事,否则……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忌日!”莫如归冷冷道。
“喂!有没有搞错,开始动手的可是这个小鬼!”指了指南宫羽,而後才接著道:“而且我出手又不重,只是没想到那儿有山崖,这才导致他落到崖下,凌盟主为了救他,也跟著跳下去。所以一切只是巧合,怎麽能怪到我?”
不过心里觉得中原人真诡异。
这凌盟主,跟这十二个男人是什麽关系啊?怎麽……他一个大男人,还在别的男人怀里睡觉?──彼时凌飞正在北辰远的怀里沈睡──真是让他觉得相当地诡异。
其实早在此前他就觉得这个雾园诡异了。
当他向人打听武林盟主住哪地方时,告诉他的人就笑得一脸暧昧,还上上下下打量他,说什麽“长得还可以”,那话听得他直起鸡皮疙瘩,总有一种自己像个女人样被人调戏了的感觉,那时他还告诉自己是自己多心了,但当他到达雾园,看到雾园里竟然藏了十二个高手时,真是觉得中原武林果然不简单了。这个武林盟主很厉害嘛,竟能找到跟他功夫不相上下的诸多高手当护院()──这是他本来的想法,不过现在看那个武林盟主的模样,再听听这些人对他的称呼,他又有些疑惑了:这些人不像是这武林盟主的手下啊,说是兄弟吧,也不像,倒像是……这个武林盟主是女的,这些人是“她”的相公的感觉。问题是:这个凌飞明明是个男的,如果不是男的他跟他姓!更何况,即使是女的,也不可能有这麽多相公吧?
那这些人跟这个凌飞到底是什麽关系?他现在如坠五里云雾。
“如果不是你要找飞儿比武,就不会有後来的一切,所以归根结底,还是你的出现导致了这一切,不是吗?你差点害飞儿丢了性命,我们不管怎麽做都不过分吧?”雷劲忍不住接过话头。
虽然他口才不是很好,但这麽明显的事,还需要想吗?
“嗯……这个……好像说的也有点道理……”寒中天摸著下巴想了想,感觉雷劲说的也对,不过……“我是善意找凌盟主比武的,如果不是这个小鬼……”又指了下脸沈到极限的南宫羽道:“如果不是他动手的话,根本不会出现後来的事吧。所以公平点说我和他都有责任。……不过现在凌盟主安然无恙,这些话就此揭过吧!我在想著等凌盟主醒了,商量一下比武的事……”
话未完便被再也忍耐不住的南宫羽打断了。
“我要说的是,第一,我有名有姓,不叫‘小鬼’,麻烦您下次提到我时,请叫我‘南宫羽’!”这家夥一直小鬼小鬼地叫著,叫得他头上冒烟。“第二,凌不会答应跟你比武的!他都承认了功夫不行你还想怎样?”
南宫羽叫凌飞凌的时候,司空惊云狠狠瞪了他一眼,南宫羽装作没看见。
“此事我会等凌盟主醒来再议,寒某就此告辞。”懒得跟南宫羽以及其他人再纠缠,寒中天不待其他十二人发表意见,抱拳离去。
第十二章
“我看那个寒中天似乎是真想跟你比武,你准备怎麽办?”
凌飞醒来後,南宫墨问他。
其他人也等他的回答。
凌飞耸耸肩,道:“能怎麽办?比就比吧。我看他不像有恶意的人,接下无妨。”
“我查了下寒中天的资料,”龙逍蹙眉道:“虽然他不像有恶意的人,但近些年死在他手下的人著实不少。平常他与人打斗多半不下重手,但一旦言明是比武,他一向全力以赴与人恶战,不管对手水平如何。所以飞儿你可要小心考虑!”
“这人……还真不能小觑啊!”北辰远摸下巴,“不管对手水平如何都会全力以赴接战,这样的人果是高手作风啊。”不像有些江湖人,看对手不怎麽样就轻敌,结果往往阴沟里翻船。
“那也不用与人恶战,将人打死吧?要这样,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同意飞儿跟他比武的。”赵栎不赞同北辰远欣赏的口吻。
“比武的时候,全神贯注斗起来了,哪里有时间分心注意自己下手轻重程度,还不是以拿下对手为第一考量。否则要是碰上了隐藏中的高手你就会吃亏了。”
至少他就是这样,除非拿下那人了,否则他是不会让自己随便应付的,当然,日常生活中跟这些家夥拆雾园除外,那时的打斗他基本都是不用全力的,因为知道大家都不会置对方於死地。
“不管怎麽样,这几天我没神应付他。谷里呆几天都把我呆成野人了。等过两天我神恢复了再看情况而定吧。”
刚回来的那天,他吃东西那叫一个狼吞虎咽风卷残云,所有人看他──当然还有那个南宫羽──就像是看到了饿死鬼投胎。现在肚子虽然填饱了,不过神尚未恢复,他得休息一两天。
屋里传来嬉戏和喘息呻吟的声音,透过窗户,从这个视角可以将屋里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少年隐在屋外的参天树上,脸色淡漠,只抓著树干的手发白。
屋里有三人。
此时因为情动而全身酥软双臂无力挂在身边两人肩膀上的,自然是凌飞。
一左一右挑弄著他的是北辰远和司空惊云──因凌飞的突然失踪而没能按时食“荤”的两人现在确实很饿。
北辰远一手按压揉搓著凌飞一边的樱红,一手套弄著凌飞已然半苏醒的欲望之源;司空惊云则一边裹吮啮咬著凌飞另一边的樱红,一边用手指进进出出地开发著凌飞的身後蜜穴,不时在里面转著圈勾弄著。
凌飞的表情忍耐而迷离,有时会因身边两人触到敏感的地方而控制不住地泄出一两声轻吟,有时则是只咬著唇忍著,但胸膛的不停起伏仍泄露了他身体的感觉。
玉茎慢慢渗出了液体,蜜穴在chōu_chā时也越来越湿润,看来飞儿的身体已经打开了,司空惊云看差不多了,便半跪著托著凌飞的臀部,将分身由下向上深深地顶了进去。
与平常躺著不同,这样半直立的方式让利器刺入得更深,凌飞不由轻“啊”了声,伏在北辰远的肩头不停地喘息,接受著身後司空惊云越来越急的撞击。
北辰远看凌飞适应了司空惊云的进出,便开始伸指拓展属於自己的空间。
被北辰远一点一点加大的穴口,令凌飞的眉头不由纠结了起来,咬著唇适应著。
当第三根手指探进去後,北辰远便让司空惊云稍停,然後将肿胀的分身也挤了进去。司空惊云看他进去了,这才和北辰远一前一後抽动起来。
紧致却又恰到好处的温暖蜜穴,和另一人分身以及内壁的双重摩擦带来的双重快感,令进入的人不能不为之疯狂。──这也是北辰远等人喜欢两人一起做的主要原因。
因身後不同分身的不同进入让摩擦到的敏感点更多,快感也较一人时更为激烈,酥麻和鼓胀的感觉令凌飞微有些难耐,不知道如何排解这种激情的他只能轻摇著头,以忍住冲到嘴边的呻吟,手也不由深深掐进了北辰远和司空惊云汗湿的肩背。
“宝贝,想叫就叫出来嘛。……”北辰远不怀好意地怂恿。一边伸手再次按压揉搓著凌飞充血肿胀的红樱,一边用力顶了下凌飞的敏感点,成功地令凌飞的脸部表情更加纠结,身体越来越强的渴求让他不由微扭动腰以便求得更强的快感。
凌飞的主动让本来就有点关不固的北辰远和司空惊云不由更加快地动作起来,而後双双释放,热烫的液体刺激了凌飞身体的敏感点令凌飞也不由身体微抖地射了出来。
三人抱在一起微停,待余韵过去了,北辰远和司空惊云这才从凌飞体内退了出来。
其实两人还想要,不过现在是白天不宜过多折腾凌飞,是以这才罢手,抱著凌飞进了後面的温泉,三人洗了个舒服的澡,这才将凌飞放回被窝,两个吃了半饱的人便穿好衣服,亲了亲缩在被子里的凌飞,道:“飞儿你休息,我们忙去了。”而後便微笑离开了。
屋外的少年看两人离开了,再看了看周围无人,便快速从窗口射了进去。
第十三章
凌飞的脸上仍残留著激情後淡淡的红晕,显得温润柔和,少年只觉心内爱怜之意如潮水般涌出来,不由俯身,在他的脸上唇上印下无数轻吻。
凌飞虽因倦乏而呈半昏睡状态,但毕竟是习武之人,警觉性还是让他感觉到了异样,睁开眼看时,正看见南宫羽向自己俯身──亲了一次不够还想来两次的某人。
“你干什麽?”凌飞蹙眉,脸色相当不好,小鬼这个姿势,明显很诡异。
南宫羽心中打突,怕凌飞怪自己,便道:“我……我……”一时想不出什麽理由,看凌飞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知道自己若不说个合适的理由,自己在凌飞心里的印象只怕又会再次下跌,脑里走马灯般想著理由,最後在凌飞越来越黑的脸色下结结巴巴道:“我想……我就是过来想问问你,《九章》上可有什麽功夫是我可以学的,我想跟你学那上面的功夫。”──情急之下只得拿以前曾想过的事情搪塞。
凌飞听他说这个,因是谈正事,便从锦被下爬出来,随便披了件衣服,靠床坐了,这才回道:“我对你也算了解的,所以你要想学《九章》,就我个人来说也没什麽意见。不过,从你父亲还有你家族方面考虑,我建议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