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竟然放弃观赏台上两个打斗
正激烈的侠少,却独独研究起他来。
只是一盏茶时间过去,还没看到有什么不对劲的他,实在没多大兴趣了。
转头,正待看向台上时,眼角余光扫到那本来正经搂着少年的司空惊云,似乎有些看累了,
将视线从擂台上拉开,转首拿起一边桌上搁着的荔枝吃起来,偶尔也剥好后塞进怀里少年的
嘴里。
荔枝的蜜汁染湿了少年的菱唇,虽然看起来比先前诱人了些,但还远远达不到可以销魂的境
地啊!他的娈宠随便拉一个来,也比他诱人得多。
正想着的时候,却见那司空惊云含着荔枝,哺到那少年嘴里,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在少年唇
上纠缠着,半晌才离开那少年的唇,而后似是向少年说了句调笑的话,惹得那少年微笑地横
了他一眼,似是提醒他不要胡闹,于是那两个相偎在一起的鸳鸯,便又接着正经地看起擂台
上的打斗来。
公孙函此时的眼里心里脑里,再无少年已恢复平静的沉静表情,全被妖刚才那一笑填满了。
那样一脸沉静之色的少年,竟然会在笑的时候,那样地勾魂摄魄风情万种。那时候的少年,
清澈明静的桃花眼似乎瞬时漾起了水雾般,水汪汪地流动着妖媚至极的色泽,似是有着无限
的情丝。可是在下一瞬,当他又同情人正经地看着打斗时,刚才那一瞬间所散发的万种风情
再无一丝,又是那种再沉静不过的样子,如若不是他坚信自己的眼没花,都很难相信刚才那
一笑是不是自己的幻想。
公孙函终于明白了,妖的极品,本就是变化万端的,有时一本正经,有时yín荡成性,这,
才是妖该有的样子啊!
这个少年,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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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有什么事吗?”
没想到才跟雷劲将他归入几大怀疑人物之一,这人就找上了自己。不会丢镖的事,真的跟他
有关吧?
看着眼前英俊到有些邪恶的男人,凌飞皱着眉想。
当然这只是他的胡乱猜想。事实上,在那几人中,公孙函是最不受他怀疑的人。原因无他,
蝴蝶谷向来只顾享乐,并不喜涉江湖事。所以,他们劫镖,可能性极低。不过,在这个世界
上,什么事都是有可能发生的,所以当然不能凭以往的情况来推断,现下既然这人送上门,
他倒是可以做个小小的调查。虽然此前,他已经托过龙逍,帮他调查那天跟雷劲怀疑的那些
人了。
“久闻凌公子的大名,今日特来拜访。还请公子莫怪在下冒昧。”
公孙函说着客套话的时候,若有若无地抛给了凌飞一个邪魅勾人的眼神。
凌飞大体知道公孙函为什么会找自己了,大约是听说了自己在江湖上的“丰功伟绩”,所以
也想跟自己有一腿吧。
蝴蝶谷谷主公孙函,是个跟龙逍和雷劲可以一拼的五官极为阳刚的男人。只不过跟那两人不
同的是,公孙函的五官更为粗犷立体,如刀削斧劈,再加上看人的眼神总是一幅邪邪的样子,
犹如要吸引人犯罪的魔鬼。
这样的男人,实是未谙世事的少年男女们的终极杀手。想来当他用那种邪邪的放电的眼神看
着少年们时,少年们的脸上定会浮现楚楚动人的羞涩红晕吧。
难怪那些被他勾引过的王孙公子们,后来都不愿再回去,非要入蝴蝶谷了。这个公孙函,实
是有这个魅力。
可惜凌飞并不是未谙世事的少年,见了这勾魂的眼神会心头小鹿乱撞;也不是长年寂寞的宫
妃,会心动地丢还他一个饥渴的眼神。
他的情人里,其实也有像公孙函这样的花间高手,比如司空惊云。在江湖上有着“怜香公子”
美名的司空惊云,其带电的狭长的丹凤眼,勾魂之处,不下公孙函。所以此时看了江湖中鼎
鼎有名的调情高手,也就不过如此了。
更何况,他自己,就是深谙魅术一道的人,如何会被别人勾掉魂去?
不过,既然要调查点东西,这时,自不宜表现得太过冷淡。于是凌飞边淡淡笑着将公孙函引
进客厅,斟上一杯茶送上,边若无其事地问:“公孙谷主几时来的武林城啊。”
“两个月前就动身了,只是一路羁绊,十五日前才到得此处。”
说那“羁绊”两字时,公孙函暧昧地笑着。
显然所谓的羁绊,多半是在路上被些情人缠住了。
呵呵,若不是这人成亲了,自己不碰成亲的人,倒是个值得交往一番的人,这年头,跟调情
高手过招,肯定。想当初,自己跟那“怜香公子”司空惊云,就有好一番较量,最终,
败下阵来的人,当然是那个所谓的“怜香公子”。不知要是换上这位公孙谷主,到后来会是
他缠自己还是自己缠他。可惜,这位大谷主成亲了……
“哦?都有哪些羁绊呢?凌飞倒想听听公孙谷主详细说说呢。”
凌飞的声音似低吟般,带着魅惑的味儿。
“呵呵,那些人,哪里配在凌公子跟前提起呢,也就是在下拿来打发打发旅途寂寞的罢了。”
凌飞微惊。
这人竟不受自己魅术的影响。
定力过人啊!
正想就此罢手时,却觉腰间一紧,还没来得及施展轻功逃离,人已被公孙函带入了怀里。
暗暗提醒自己要镇静,而后抬眼,眼波流转,轻盈一笑,问那邪魅男子:“公孙谷主这是做
什么?”
“欲与佳人,享世间销魂之事,如何?”
第三十章
边说,边将凌飞抱进怀里,右手从已散开的衣襟处,细细抚摸着凌飞触感滑腻销魂的肌肤,
而后停在凌飞的大腿内侧,不停地来回摩挲着──那儿是凌飞最敏感的地方,公孙函竟然能
这么快就找到,不能不让凌飞惊骇──引来凌飞控制不住的轻颤,大大的桃花眼此时已蒙上
一层薄薄的水雾,眼波流转,睫毛轻颤,薄唇再也咬不住地轻吟出声,声音妖媚入骨,实是
令人心驰神眩。
公孙函见凌飞情动,心下得意,益发狂肆,当下便硬生生强压住马上要了这妖的想法,只
是抱在怀里,不停地逗弄,他定要让这妖,从此以后恋上他的味道,臣服在他的身下,成
为他的禁脔,顺便让那些毛头小子气死。
“喜欢这样吗?……嗯?……这样怎么样?”
公孙函一边说着挑逗的话,一边细碎地吮吻着凌飞小小的不停上下滑动的喉结,引来凌飞在
他怀里的不停磨蹭,无法得到彻底照顾的磨人情欲,让凌飞不断地想靠着这种摩挲,得到更
多的快感。
手从大腿内侧向上,摸到凌飞双腿间的那个挺立,来回抚摸了会,便向后摸到双丘间那个过
一会会让自己销魂的所在,那儿竟已是yín荡地湿了,手指毫不力地刺入进去,引得凌飞身
子在他怀里陡地一挺,随即发出了一声满含情欲的轻叫。
那是个火热的所在,手指一没入,即被凌飞叫嚣着的欲望吸了进去。
这可真是个实实在在的妖啊!
公孙函惊喜地满足地轻叹。
不再戏弄他,将他双腿分开,跨坐在自己腰间。就要由下向上顶入那个销魂所在时,却不期
然身体一软,摊在了那儿。
“你!……”
惊见凌飞慢条斯理地套好衣服,脸上的情欲之色也在眨眼之间退得干干净净,公孙函平生第
一次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根本想不出妖变脸的原因,而且情欲还放得如此自如,真
是让人叹为观止。
凌飞轻蔑一笑,朝他踢了一脚,将他踹翻在地,然后更是无礼地将脚踩在他胸口,不屑地俯
身叹息:“我全身上下都是毒,也亏得你敢碰。”
“不可能!你那些情人碰你不是好好的。”
“那是因为我跟他们是你情我愿的,所以每次做的时候,我都会亲吻他们。”
“这跟毒有什么关系吗?”
“我的唾液,是解药。明白否?”
凌飞不再踩他,心情大好地坐在边上吃点心喝茶水。
“原来是这样……”公孙函不由苦笑,今天竟然会栽在这个小妖手里,还真是倒了血霉了。
“我不明白,你跟我哪里是不情不愿了?刚才你不也享受到了吗?”
“咳咳咳……”却说凌飞听了他的话,差点被喝到嘴里的水呛死。“你哪只眼看到我情愿了?
我之所以没反抗,是因为你中了毒,竟然老不发作,我只得慢慢等。我可不会做那种拼命反
抗将你惹恼最后被你狠狠强暴一次又一次的人。最起码,要是你没发作,看我那么顺从,也
不会虐我,是吧?”
公孙函听着凌飞的理论,特别是凌飞说他会将不顺从的他强暴一次又一次的话,脸上不由有
种抽搐的感觉。
他这样的高手,还会有人拼命反抗吗?就是别人拼命反抗,他也只会温柔以对,直到最后彻
底降服那人。说他会将别人强暴一次又一次,还真是污了他这么多年折草的经历。
“你没情愿,那你的下半身是怎么说话的?你别跟我说,那也是你控制的,小兄弟是你控制
着竖起来的,后面也是你控制着湿的!”
公孙函将凌飞那些yín荡的反应,全砸回给他。
谁知凌飞果然是真金不怕火炼,听到公孙函这样羞辱他,也照样吃着他的茶点,懒洋洋地道:
“我是个男人,还是个十分正常的男人,你不要跟我说,你要是被人那样挑逗,你还能坚持
永垂不朽。要真那样,除非你不能人道。至于后面么,嘿嘿,”凌飞竟然凑到他面前,一脸
不正经地暧昧笑道:“怎么样,我是尤物吧?身体有反应后,那儿能跟着湿起来。唉,说起
来,挺可惜的,要不是你成亲了,我对你还是蛮有兴趣的。”
说到后来,凌飞大力地叹了一声。
一幅真是好遗憾的表情。
“你不要跟我说,你之所以不情愿的原因,是因为我已经成亲了。”
公孙函看他遗憾的样子不像假的,不由匪夷所思地揣测着。
“就是这个原因啊!要不然,你以为我是要给我的那一堆情人守贞,想三贞九烈来着?嘿!
他们可还不配……”说到这儿,凌飞似是觉得在他面前说这个不妥,便噤了声,好半晌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