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靠在他的胸口,没有再强迫自己下床。
唐檬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说其他人在找乔寐,而我撞到了后脑勺,吓得他们差点以为我去见了马克思。
我寻思着应该是撞到了旧伤,但没有流血,只觉得自己宛如一个智障。
难道……我真的被撞傻了吗?
“乔寐明明躺在地上,我们都看见了。”我半睁着眼,“她不可能消失。”
阿真摸着我的头,说现在不讨论这个,还说他要送我去医院。我叫唐檬告诉我,反正我现在寸步难行。
他们对视了一眼,继而讲述起半小时前发生的事,从我晕倒过后开始……
当时,周瑞试着救乔寐的命,但他和莫辰都发现社长已经死了。在尝试无果后,他们只推断出社长没死多久。
紧接着,阿真把我背到了唐檬的房间,两人试图把我唤醒,还召唤了救护车,却一直没有等来。
在我昏迷的这段期间,倪岩去找旅店的负责人,可他把店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看见任何人,包括刚才的大婶。
周瑞把乔寐留在了屋里,和莫辰一起来看望我。莫辰说我可能有轻微的脑震荡,叫阿真赶紧送我去医院。
后来,倪岩回到了房间,说旅店的人不见了。周瑞便跟着他去附近求救。
莫辰在屋里待了会儿,说他查不到网上预定的记录,甚至找不到这家温泉旅馆的消息。
就在这时,他们又听见了哭声,来自乔寐的房间。莫辰便带着唐檬去查看原因,不料发现乔寐也不见了……
我心想他们还真够忙,但如果是这样的话,不但是乔寐消失了,而是除了我们之外的所有人,都消失了……
忽然,门开了,莫辰走了进来。他摇了摇头,说还是没有找到乔寐。
我寻思着乔寐是波波的帮凶,肯定要演一场假死,便问他乔寐是不是真的死了?
他看向我,说他和周瑞都验过尸,确定乔寐没有生命迹象:“但很奇怪的是,她并没有外伤。”
我晃了晃脑里的海水,说可能是内伤,比如服毒。阿真不许我动,还怪我到现在了还在想事情。
让我想不通的是,波波为什么会对乔寐下毒手?他们明明是一伙的,难道波波连帮凶都能赶尽杀绝?
细细想来,乔寐只是波波的一颗棋子。以波波的尿性,他确实很有可能在帮完乔寐后翻脸不认人……
这时,莫辰跌进了椅子里,说他无从得知:“我受够了,我现在只想离开这里!”说罢,他起身要走。
唐檬哭了起来,说她没有车,要搭莫辰的顺风车。
“周瑞和倪岩怎么办?我打不通他们的电话,不能丢下他们!”
莫辰说先上车,然后在附近逛逛,看能不能遇见他们。无奈之下,大家只好决定先离开这里……
他们把我扶上了阿真的车。我看向窗外,直到阿真帮我系好了安全带,莫辰的红色小车才带着唐檬扬长而去。
“我们直接去医院。”阿真发动了车子,“你给我乖乖睡觉。”
我应了一声,正要闭眼,这小子就冲了出去!他边开边骂旁边的车,就差把警灯放在车头上……
我很成功地在医院门口吐了一地,继而被医护人员推进了急诊室。
在排除了我是因为晕车才昏迷后,他们查出了我有脑震荡,还笑呵呵地说:“非常轻微,休息一周就行。”
然后,我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睡进了我妈的病房,享受着她泪如雨滴般的折磨,还不准我去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