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了下他的头,说他的比喻有点另类,还问他从来没有纠结过该喜欢男的还是女的么……
他摇了摇头,笑着说:“我从不考虑这些,只要是你,我都喜欢。就算是垃圾,我也能堆成城堡。”
几个小时前,我还在担心左一寒的事,现在却被他彻底逗笑了,顿时抱着他不肯撒手。
他埋怨了几句,说我快把他勒死了,还说我只会整天对着他傻笑。
“我的要求不高,就想找一个能让我整天傻笑的人。”
他踹了我一脚,说就我嘴甜,还质问我是不是跟耗子说过这些话。我放开了他,说我没有跟舒皓讲过甜言蜜语,而是自学成才,考取了老司机的驾照。
他似乎动情了,直接扑了过来。
我被他压在身下,说:“媳妇,现在不是干这种事的时候……”
“对哦,昨晚的事好可怕!”说罢,他钻到了桌子底下,还不停地发抖。
我说他演得太过火了,随即把他拉了出来,直奔学校。
我不惜休学,都要把波波揪出来。之前他躲在暗处就罢了,现在知道了恐怖社是他的老窝,我不能坐视不管!
入秋后的气温,开始急速下滑。我的心更凉,只因为牵着阿真的手,才有了无限温暖。
这小子超级不乐意,跟我犟了两条街,说他发过誓不回社团,还叫我别管乔寐,反正她说过不怕鬼。
“搞不好她还把阴尸当宝。”
“我要问她三口棺材的事。”我使劲拽着他,“学校有这种鬼东西,我必须跟社团的人挑明一切。”
阿真突然快步朝前走去,我差点跟着飞了出去。他说挑明了也好,这样他们就会因为害怕而离开,然后我们就解放了。
“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他扭头看向我,“我不会看着他们怪你。”
我无奈地耸了耸肩,说他们要怪就怪吧,事实如此。我忽然很想左一寒就是波波,而不是因为我发生的意外。
阿真一直安慰我,说左一寒或许还有救,只是变成了阴尸而已。虽然这是我听过的最不像安慰的安慰,但还是很感动。
我提前给乔寐打了个电话,说我要去找她。她说正好大家都在社团等我。我料到她已经把预告的事告诉了大家,便叫她准备好道具室的钥匙。
我默默地走着,琢磨着谁是波波?
如果发小的猜测是对的,那我不应该思考这个问题,而是该问:谁才是波波的帮手?
阿真不停地揉着心窝,说他哥这次的经期有点长,老是让他心绞痛。
我说他哥昨晚提到了车祸。
原本只是很随意的一句话,他却突然停了下来。我问他干嘛不走了。他瞄了我几眼,说这就走。
我心想奇了怪了,我又没说什么。瞧着他糟糕透顶的演技,我不禁觉得,难道他们瞒着我的事……和之前的那场车祸有关?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妈那同样与小金人擦肩而过的演技,也能说得通了。
他们在医院窃窃私语的样子,如果不是在聊那场车祸,那还能是什么……
我稳了稳情绪,暂时把这个想法搁在了心底,得打草惊蛇,继而和阿真一起走进了旧学楼。
或许是白天的关系,这小子不像昨晚那么害怕,还走得飞快,很快就到了活动室。
乔寐依旧坐在桌子后面。
除了她,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