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紧张,不知道他要干嘛,便问身边的媳妇:“你会弹琴吗?”
他说只会弹几首儿歌,还说他哥的球技很差,简直糟糕透了:“我每次教他打台球,他就训我说乱弹琴。”
我盯着屏幕,忽然想起了把发小锁在书房的那个夜晚。直到现在我都想不明白,他为什么叫我别相信他。
半小时后,练琴结束。
阿真走回了书桌,他从下面抽出了另一张白纸:「再等等,这很重要!」
我原本提到了嗓子眼的心又松了下去,只好和宝贝真一起等待。
就这么等了两部电影的时间,阿真依然在弹琴,还趴在钢琴上睡了半个小时。直到我终于开始不耐烦,他才从琴上醒来,继而瞧了下手表,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他到底想干嘛?”宝贝真快把烟灰缸塞满了。他瞪着他哥,一脸不悦。
这时,阿真又抽出了第三张纸,只有一句:「行了,你们可以走了。」
顿时,家里安静如鸡。视频就这么结束了,没有后续报道。
我吐了口烟,盯着空白的电视,愣愣地说:“你哥为什么折腾我们?”
阿真嘟着嘴,左思右想。随即,他一拍手,说可能是那个原因。
“哪个原因?”我还在发愣。
直到他吞吞吐吐地告诉我,说他昨天说了太多谎话,怕死后下地狱,所以悄悄录了段视频,不仅把他哥骂得体无完肤,还说要带着他哥跟我一起私奔,抒写爱的篇章……
“呃,这样啊,媳妇好乖。”说罢,我才反应过来这小子又干了蠢事,便使劲按着他的脑袋,扯开了他的衣领!
他抓着我的手臂,在我身下含糊不清地大叫,说他忘了删视频,还说我和他哥都欺负他……
我拉上拉链。他指着电视大骂,说他哥故意浪我们的时间,简直不要太腹黑。而我却觉得,他哥不仅腹黑,还老爱生闷气,便和媳妇一起骂了起来。
等我们都喊累了,才抱在一起,异口同声地说:“他开始搞冷战了,我们该怎么办?”
我心想宝贵的一天,不能就这样被荒废,继而拿起手机,拨通了乔寐的电话。现在是午饭时间,她应该在休息。
没一会儿,她接通了电话,还说料到了我会打给她。
“是这样的……”我稳了下情绪,“我有件事要跟你谈谈。”
她没有问我是什么事,而是冷冷地说了句:“你是不是想告诉我,死神的下一个目标就是我?”
我惊讶极了,直接从沙发上弹了起来,问她怎么知道?
阿真去洗手间漱了个口,继而坐在旁边,听我和乔寐谈话。
她笑呵呵地说:“不是只有你发现了恐怖社的秘密。社团的人接连出事,这是一种高端的诅咒。”
我心想也是,事情越闹越大,乔寐也不是傻瓜,肯定觉得特别玄乎。
“社团开不下去了。”她叹了口气,说现在还没出事的人,就只剩她和我们,“但你似乎认为,下一个会是我。而我想冒昧地问一句……这是为什么?”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我寻思着她也是阿真口中的嫌疑人,便迂回了一下,没吐露礼物的事。
但如果乔寐是无辜的,她现在很有必要知道波波的存在。于是,我提议跟她当面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