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真忽然问他:“这个女孩什么时候进来的?”
老板说那晚他也在值班,还说这女的一进来,我就跟着进来了。然后她一走,我就跟着走了。
画面显示,女孩根本没上机,只是坐在别人没下机的电脑前玩。她没有用证件,自然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谢过老板后,我只觉得白忙活了一场。阿真看见女孩的侧面后,却觉得颇有获。他在家里走来走去,说至少确定了一件事,她们确实是同一个人。
我很高兴他有如此重大的发现……
我盯着兔姐,脑子里一团乱麻,还越理越乱。比起女孩自身的谜团,我更担心这个人会不会就是“莉琪波登”?
当我说出自己的猜想后,阿真怼了我一句:“你对女孩子有偏见。”
“我哪儿来的偏见?”
他坐进沙发,我以为他要点烟。他却推开烟灰缸,说:“撇开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方不说,她只是一个受害者罢了。你没注意到,却说她恐怖。”
我没反驳,心想也是。这个女孩其实蛮可怜,不仅差点丢了性命,还被人咬了这么多口。
他继续说:“你想想,如果她是‘莉琪波登’,干嘛提醒你手机上有个删不掉的好友?”
“她在提醒我?”
“比起诅咒,她更像在敲警钟。”他扭头看向我,“至于她为什么这么做,多半是因为她知道内情。”
我坐到他身边,陪他一起思考。
阿真抱怨我不该惯着他,给他买这么多零食。我刚要骂他,他却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他舔了舔手指:“但她知道什么内情呢?肯定和‘嗜血狂魔’有关。”
这句话让我的思路清晰起来。我明白了阿真的意思,他认为嗜血的男人才是“莉琪波登”,而惨遭他毒手的女孩,出于某种原因,还特地跑来提醒我。
我掏出手机,滑开企鹅,犹豫着要不要当面对质。阿真却抢了过去,还把“莉琪波登”删了!
我很诧异,问他干嘛。他紧盯屏幕,说手机暂时由他保管。
我不让。他打断我,说要把怪事一件件分开说明,还讽刺我:“先别注意细节,退一步海阔天空。”
我说他已经很奇怪了,没想到还会出更怪的事。他说我被爱情蒙蔽了双眼。我当然希望礼物是他送的,继而怼了他几句。
他叫我闭嘴,说我会混乱,是因为把事情搅合在一起了。
“我假设这几件事原本就毫不相干。”他歪着脑袋,说如果礼物是“嗜血狂魔”送的,这算一件事。女孩和买花的人算另外两件事。
“啊,我忘了还有个采花大盗!”
阿真似乎被我弄心烦了,叫我先别提买花的人,把他当成苍蝇就好。我说苍蝇腿也是肉,随即跟他打了起来。
最后,他举着胜利的酒杯,说有两件更重要的事要问我。
“你问吧。”我缩在沙发上。
他凑了过来,语气很凶:“你刚来学校这一年,是不是伤了谁的心?”
我立马否认,说我只到了一张绿卡,而发我卡的人前几天才被仙人跳。
他挑起眉毛,说“莉琪波登”口口声声说喜欢我,还一副欲求不满,一心想虐渣的冲动。
“我哪儿知道?”我仔细想了想,“是他瞎编乱造,就为了嫁祸给你。”
他看了眼手表,继续说:“第二个问题,你觉得这个人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