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鼓励她,也不是没见过她拉着同学说校长是鬼。
“他不一样,他正好相反。”她面露难色,随即朝我咧开嘴,“你们在交往吗?那将会是很合拍的一对。”
我眨了眨眼,完全懵逼了。
阿真突然掉头往回走,乔寐立马躲在我身后瑟瑟发抖。
第5章小白鞋
我仔细瞧了阿真一眼。如果他是鬼的话,也是个开心鬼。
“社长,晚上不去嗨一下吗?”他冲我身后的乔寐说,“我包个场子,把其他成员也叫上吧。”
乔寐似乎根本不敢拒绝。
我们朝大学城走去,她的话断断续续飘进了我的耳朵。
“普通人看不见,我长大后只能看见附着在人身上的鬼。阴气盖过了阳气,我就能断定他被鬼缠身。”
“你不说他正好相反么?”我心想我们还在学医呢,这种说法要让教授听见了,多半会挨骂。
“阳气过重的灵魂更好吃。”丢下这句话,她就不吭声了。
我没听懂,倒是吃不下饭了。街口忽然传来了再熟悉不过的撞击声。
原本以为这小子包了个夜场,没想到竟然是一家台球室。
我球技很烂,但我很喜欢看阿真打球。事实上,我已经有许多年没见他表演过一杆清台了。
“你们快来呀!”他从店里探出头,脸都要笑歪了。
乔寐在接电话,我便进了台球室,帮阿真点了啤酒。他不喝,我只好熄了烟,接过他扔来的球杆,被他完虐。
黑8是阿真的拿手绝活。
除了白色的母球,1到7号球为全色球,9到15号球为花色球,两组球各7个。确定好一种球色后,双方只能击打同组的球。等7个球全落袋后,最后打8号的黑色球,进者为王。
几台下来,我被虐麻木了,我才打进两个花色球,他早已让黑8进袋。
恐怖社的第8名成员,用这种方式为他庆祝,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
我笑了,瞧见乔寐身后跟着一个男的。我认识他,但不太熟。打过招呼后,我继续陪阿真打球,这小子已经忘乎所以了,就差没脱了裤子对我挑衅。
我知道他热爱台球,但不懂他为什么选择了文学,最后又报考了医学院。
阿真又赢了,挥着球杆要我背他。我被他压在球台上,随即反手抽了下他的屁股,他才稍微安分了一点。
“你们玩得很开心嘛。”
我闻声抬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舒皓已经站在了球台对面。
这是我不想阿真加入恐怖社的第二个原因。
“你要来一局吗?”阿真问过舒皓,扭头看了眼乔寐。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是在问这人是不是恐怖社的成员。
乔寐点头回应,继而和之前那个男生聊天。
我搂着他的腰,没再看舒皓。不自爱的前任,我不想多瞧一眼。
舒皓在影像技术系,是我在医学院认识的第一枚小鲜肉。我和他交往三个月后,才发现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浪受,不知道背着我跟多少攻约过炮,绿帽子戴得贼溜。
可惜我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耗时三秒钟把他甩了,还送了他盒套套当分手礼,花了我70多,我超心痛这个钱。
“文哥,他是谁呀?”舒皓翘起鼻子,“很熟吗?动不动就约人打球。”
我一下怒了,随即感觉身后传来一股更强的阴气。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