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不屑地哼了一声,没有再说话,他看他原本好心情,现下一个电话过来就自顾沉了一张脸。
邵忻只怕他那个表情,像是欠他,解释了也不听一时脸色也沉下来,站起身就把手机递给他,“你别在这儿给我阴阳怪气的,有没有你自己打电话过去问她。”
“你是没有那个意思,莫邵忻,你多纯良啊,你他妈对女人会有意思吗?”
“重光,你什么意思?”邵忻一时愣住,像是不确定这些话出自面前的这个人。
“我什么意思,我什么意思你不知道?”重光嗤笑,对上他的眼,“莫邵忻,你是不是犯贱啊?搞我就算了,连我女人都搞……”话还没说完就被人一拳打了过来,他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这样说,当着自己的面就这样不留余地地说出来,邵忻把所有的怒气不断地往下压,只怕要忍不住呕出来。
重光没想到他会动手,接着便看见他抬起一脚往他下身踢,一个闪身轻易地躲过了他的攻击,接着反应性地抡起拳头就要往他头上砸去,却在最后一瞬停住了动作,他知道自己的手力,把身上的怒气不断地往里压,脸上满是狠戾之色,“莫邵忻,你竟然对我动手?!”
“有本事往我头上砸啊!”邵忻暴怒地朝他吼道,身子被他狠狠压住动弹不得,重光使足了力把他往身上压,看着他被自己压在身下一时有些狠戾地得意,露出鄙夷的神色,“怎么,我说错了?我看你不仅是贱,还他妈蠢!”话才说完,像是要阻止他接下来的反驳,一时意气附了身就往他唇上吻去,一触即烫的感觉,重光只觉得身体里急需找一个突破口,心一横,当即就加深了这个吻的深度。
邵忻被突来的变故吓住,反应过来才感觉正在发生着什么,舌头不停地在他口中吞吐着,他只觉得头脑发热,一时愣住,重光却已经放开了他,直起身子退后了几步,手指扫过嘴角揩去一缕血迹,鄙夷的神色。
邵忻就那样看着他看着自己,那样不耻的眼神,像是冬天雪地里被铁锹一刀一刀地破开,裂开的痕迹,疼得他避开了眼。
“重光,用这样的方式羞辱我,觉得很有意思,是吗?”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还能笑出来,只觉得嘴角泛着苦,却还是一句一句地说出来,“你说我贱,你又何尝不是?你明明知道我我对你的感情,你对我所做的一切,只不过占着我爱你。”
“少他妈在那里胡说!你偷亲我的时候,我他妈恶心地想要吐出来!”
“那你刚才算什么?”邵忻反唇相讥,那笑容像是锋利的刀,切下去一瞬间带着撕裂的快感,“想要再试一次恶心的滋味?你他妈欠虐啊!”
“是啊,我他妈就是一疯子!”
门被狠狠地砸关起,只留下惨白的尘埃,随着那一起一伏的情绪,落了一室。
邵忻坐在沙发上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烟,客厅的窗子一直遮掩着,关不紧,模模糊糊地就听见楼上传来哗啦啦地用水声,快要接近黄昏,有薄稀的光探进来落在窗帘的窄窄一角,有蹁跹的光影。
邵忻也不知自己保持这个姿势坐了多久,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等醒过来已经是夜幕暗沉,朦胧地看着窗外的夜色,抬起表看了一眼时间,太晚。因为今天基本没有吃什么东西,现在只觉得没气力,邵忻皱皱眉,站起身随意拾一下就打算出门,就这样躺在沙发上过了好几个时辰,此时才觉得手臂酸疼得厉害,估计着刚才一直压在身下了,邵忻无奈地叹了叹气,边揉着手臂边开了门出去,却不想在一瞬间愣住,走廊上,落了太多的烟头。
心里像是突然被狠狠剜了一刀,看着满地狼藉,痛楚一点点蔓延至全身。
在这一生漫长荒芜的岁月之中,有没有那么一个人,始终愿意让你为他虚席以待?
nightbreeze酒吧此时正是最热闹的时候,舞池上跟随音乐尽情摇摆的男女,借着暧昧不明的灯光在相互拥吻和抚摸,一阵接一阵喧闹的音乐充斥着耳膜,邵忻皱着眉坐在吧台前,仰头又喝下大杯的royalsalute,因为太热,他只得把身上的外衣脱了扔在一旁,衬衣的纽扣被解开两颗露出性感的肌肤,一只手随意地撑着头,颓废无力的样子,但在暧昧的灯光下全身上下却尽显一种禁欲的气息,让人不由得往他身上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