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理我了。』我笑笑。
「不会吧?连你都不理,他是真的忧症吗?」
『不,他似乎好多了,但是只不理我。』
「到底!到底!为什么啊?」威育很崩溃。
忧弘一副老神在在地说:「蛤,你们不知道吗?他跟女友分了啊,看脸书也知道。」
「唉唉整天在营区搞gay,不分也难啦。」黑道学长经过,恶魔刺青的身体正要走去洗澡,脖子上的十字架项晃著,超大乳晕上面还有毛。
「学长说得好!」床铺对面的脚臭学长依然是上兵的哈趴狗。
『见人说人话。』我躺在床上咬牙。
「你说什么?」脚臭学长不屑地滑著手机。「老萝?老兵喔?」
「干!你再说一次!」黑道学长回头,拿著毛巾朝我来。
『我说,见人说人话。』我从床上站起身,面无表情看著黑道学长,慢慢地乱造句:『贱人就是矫情,见贤思齐见不贤而内自省。』
「见你娘!菜鸟再共啊!」黑道学长用阶级压人。
『见山不见林、知人知面……』我停一下,顺便看一眼脚臭学长『不知心。』
「好……很好。」黑道学长像是要杀人,恶狠狠回头去洗澡。
所有人都傻眼,没有人想到我会顶学长嘴,有些班长都因为他会很多事而让著他。但是我手上有连长直属公差又是最老的义务役,没必要跟你24小时夹懒蛋。
威育从上铺看下来,用一种敬佩的眼神。
半夜一点,冷风吹到我们就算穿著防寒大衣,还是只能躲在哨所面,我更是直接坐在地板上,而副哨小杨新得拿枪看我的脸色。但是太安静的夜晚,我脑子只会想起小宇然后开始流泪,我决定不该这样。
『你有没有什么新年新希望?』我问。
「我的新年新希望喔?臭臭泥换床位!」迷你马杨新站在影。
『真的吼,我想我退伍的时候,一定要在他鞋子面塞大便。』我觉得有戏。
「他可能还不会发现咧。」
『真的,还有什么愿望吗?』
「还有可以坐下来。」杨新站著。
『好吧~居然用掉了如此宝贵的愿望,你坐吧。』
「耶~谢谢学长。」杨新盘腿坐,把枪放在腿上。
『第三个愿望呢?』
「咦,干嘛告诉你?」
『还真的有?说噢~不然你要站著萝~』我没有很爱摆学长的架子,但是学弟实在太可爱让我很想捉弄。
「贱!」
『说吧~』
「我还满希望,之后交到的女朋友,会想帮我弄后面啦!」
『你说帮你前列腺高潮吗?』我抬起头惊讶无比。
黑夜冷风在中间,我们俩静坐著,我静静地等待学弟敞开心胸。
「对啦!」他终于回答「怎样不行噢。」
『那很正常啊!你其他地方又没什么感觉。』我直接帮他讲话。
「我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刚满18岁的杨新。
『安啦,我有朋友也会拿东西插进去刺激前列腺啊。』
「也是男生吗?」
我脑中想起好几个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