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发现小宇右手没有贴任何东西。
『北鼻手好了啊?』我看了那右手掌只剩下一个小疤,粉红色的疤。
「嗯。」小宇握紧我的手,笑笑「youoweme.」
我把手拿起来,亲了亲那个疤:『好啦!』
信义区,比台北还要台北的地方,每个人像移动的要塞挂满行头。华纳威秀附近,这好几家异性恋的夜店、酒吧之地,两辆蓝宝坚尼一黄一黑停在马路上,这是个炫富的地方。
『啧啧啧,我好爱蓝宝坚尼喔。』
「喜欢吗?我买给你。」小宇头一瞥,学广告台词。
『演什么广告啦。』
集合地点。主揪明翰帽子反戴,就是一个街舞男。可惜发福的吉娃娃,牵到哪都是发福。
混血子龙穿著一个深蓝色长版大衣,绅士帽跟皮鞋,就是活在东区的男人。不,是活在伦敦的人。
威育穿著黑色外套,纯白紧身tshirt,那大胸肌让他的拉链拉不起来,紧身裤也展示出他粗壮的大腿,他就是鲜肉篮球队长,没别的。
色凯,穿著黑色圆领衫狞笑著,我想你就这样消失在黑暗中吧。
司亮。
又肥又丑。
眼睛分那么开,那么旁边。(不是在写穿著吗?这样好吗?)
最后一路跟我从桃园来台北的小宇,白色帽t,一件褐色皮外套,还有休裤,那件六个口袋,整件破破的休裤,一些缝线有故意弄旧的巧思,我们聊过,那件裤子要两百五十美金,不懂。
威育一看到我跟小宇一起来,就开始笑著喃喃自语摇头,只有他知道我们在一起:「啧啧啧!真的是……真的是!」
『怎么样?想尿尿吗?』我用威胁的眼神。
「干嘛?不能啧一下是不是?」威育挺起胸膛,互不相让。
到了营区外面,就没有学长学弟制了,基本上。
在夜店外排著队,虽然我们颜值比周遭高一个层次,但是在一般夜店,一个没有妹的团就像是一群战士没有补师没有加加一样,士气极度低迷。
「今天,好像另外一家妹比较多哎。」威育看著一团一团的妹经过,走往哪家夜店,让人几乎忘了他有女友的事。
我们一个个被穿著黑衬衫的彪形大汉搜身。轮到我时,我打开我的袋子,门口大汉用手电筒往我的袋子一照。
袋子是皮卡丘的头顶,两个黑色耳朵。
「很可爱,瓜叽瓜叽。」大汉笑了。
『谢谢。』
拿了畅饮的酒券,进入地下室领了啤酒。整个舞厅放著英文歌,节拍并没有很欢乐,但声光效果的成本,比同志夜店还高一个层级,流光又紫又红的散步地板跟墙上,煽情性感。但是那些异性恋的歌我真的不懂,一点都不high。
所有人也跟同志夜店不一样,大多不是充满笑容的聊著天,男人是盯著那少数的女人虎视眈眈。更别提男人的长相、身材,我觉得异性恋平均最帅的时候就是学生时期,因为没有打扮的问题。
我们凑在一张必须站著的小圆桌喝著酒。明翰、司亮、子龙都掏出了淤,他们点火的时候,小宇看著我。
『就今天?』我问。
小宇帅气的脸,在昏黄的光线下只是笑,我只好什么都不想做。『好那算了。』
「我没有说不行啊。」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这样把皮卡丘放在圆桌上,任由被经过的女生意yín。
「要是有包厢就好了,噢呵呵呵。」色凯看著包厢的女人。
「没有妹,订什么包厢!你不知道这包厢两三千起跳吗?」明翰随著音乐律动,全身节奏感很强,看来运动时间自己拿著软垫练习的bboy还是有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