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gay,我之前有认识一个gay。』一个高额头,头超大很像咳药的小兵。『那时候我们在聊疥虫,听说疥虫会吃人的鸡鸡超可怕的。你知道那个gay怎么说吗?』
「怎么说?」
『可以吃鸡鸡?这么好喔?』高额头演著那个gay。
「干哈哈哈,好。」
啧,那个gay真的很不检点,居然羡慕疥虫
这种事情!
根本…
根本不应该说出来啊!(喂)
只看到黑狗男孩在床边,讲完被医生插的故事心有馀悸。
『所以,你刚刚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是什么感觉?』我想起刚刚听到的重点。
「唉……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流出来了。」黑狗男尴尬地看著我。
『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啊,我前面那时候是软的,结果就一个麻麻的感觉之后就有东西流出来…自己没办法控制。」
『液吗?』
「嘘,对啦!小声点。」黑狗男很不愿意分享。
戳几下就出来了?
什么意思?恐同异男超会前列腺高潮了吗?
伍长,睡隔壁的异男有干射体质,请问单兵该如何处置?
『是储囊太满吗?』我想起那天看到他梦遗的画面。
「谁知道,我单身三年了,只能打手枪啊。」他拿著手机,玩起游戏。
『单身三年!?』我瞪大双眼,像是看著绝种的生物。
「谁单身三年?」上铺的八字眉又探出头来。
「真假?你不会还是处男吧?」高额头的小兵。
「嘿啦!」黑狗男很不耐烦地模样。「我也不想啊!你不是吗?」
「我喔…我上过五个!」
「干你好强,我只有三个。」
「我…九个…」冠军慢慢出炉。
「喔!你咧你咧?」有人不断问每个人的性爱次数。
『14个。』大叔回答一声,全场安静。
「干,你赢了!」
「喔喔喔喔喔喔!」
等一下,14个有什么好冠军的?仔细一想,好像从来没听过姐妹在聊有过几个性对象。我想主要应该是因为,根本没办法数?(喂)
「太强了吧?居然14个。」
「就,如果咬也算的话。」大叔的眯眯眼傻笑著,嘴边有著几小时就可以长出的胡渣。
idon’tfuckingcare.
我想起那些总是分享约抱经验的朋友,再看了看周遭还有没说话的男人,我想真正的高手都深藏不漏吧?而远方的小宇,只是笑著对我摇摇头,好像是在说「这些人都疯了。」,好难想像无欲无求的你,有性欲的时候是什么样。
中午的餐厅,四台电视依然播放著洪仲丘的新闻,洪姐带著口罩,要司法还弟弟一个清白,只是没想到连指挥部也很爱看媒体播报国军的种种。
「嗯…你不觉得洪姐…还满那个吗?」色凯嚼著菜。
『哪个?』我看著电视,那个哀伤的女人。
「就,满那个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