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正扬急了:“那不是我女朋友,学长!”
穆沅拂去他搭在肩上的手,自己拢紧毛毯,“没公开?放心,我不会在公司乱说。”
“那是我师姐,不是我女朋友。”邱正扬语无伦次地说,“她来上海出差,呃,她暂时住我那里,我以为上次她跟你说了,就前天、前天早上,她说她请你吃早饭……了?有吗?我起来你已经走了……”
他结结巴巴前言不搭后语地说了很多,无非想说那个住在家里的女人不是他女朋友是他师姐,要问是什么师姐,穆沅用脚趾都能猜到是读研时的师姐。至于他们关系为什么这么好,有没有好到两情相悦,好到发生关系,穆沅统统不想知道。
他把煤气瓶拧开,点着燃气灶,重新把这锅菜炒起来,一声不吭。邱正扬忐忑地站在他身后,为他搂住肩上的毯子。
“学长,我师姐说,她很喜欢你这样的男人,嗯……我知道学长很受欢迎,但是学长应该,应该对女人不是很感兴趣?”邱正扬试探地问,“是吗……?”
“呵,你又知道了。”穆沅竟突然冷笑一声,“我喜欢能让我舒服的人,谁让我舒服,我当然跟谁做……女的么,也可唔唔!”他的下巴被邱正扬一把扣住,强行掰了过去,狠狠地吻住。
邱正扬替他关了燃气灶,把他死死地摁在怀里,一刻不停地掠夺他的唇舌,让他无法言语,生病的穆沅怎么有力气抵抗,一点点,一点点地溺毙在邱正扬强势的缠吻之中……
一把粗硬的枪正顶在穆沅的大腿根,隔着薄薄的睡裤威胁着他,险些窒息的他扯回几分神智,心头浮起些许兴奋些许畏惧。手不由自主地探了下去,指尖轻巧地拉开一扇小门,剥开棉质的内裤,放出那把枪的枪头,硕大暗红,颇为狰狞。
“呃唔……学、学长……”邱正扬迷乱地吻着上司的嘴角、下颌,倏地低头,看见两人微小的缝隙之间伸出的guī_tóu,情绪愈发凶骇,“学长、学长……我想……”他急切得像个初尝滋味的莽人,不断地亲吻穆沅裸露在外的皮肤,试图以此融化他冰冷的心。穆沅知道他想做,哪个年轻气盛的成年男子在硬了以后不想找个销魂窟解决问题?他当然明白,再明白不过,于是轻喘着,主动替邱正扬解开皮带和裤扣,手伸到内裤里抓住那根怒胀的阴茎,试图上下撸动安抚它的焦躁。邱正扬被他一握,愈发激动了,手掌乱无章法地在他背脊上抚摸游走,披在肩头的毯子成了入侵者的掩护,掩盖纵容那只手深入睡裤里钻入臀缝间的秘境。
穆沅惊醒,一把扣住他的手,哑着嗓子说:“不行,很脏。”
邱正扬紧搂着他的腰肢,下巴磕在他的肩头,急喘着说:“不脏,学长怎么会脏……一点不脏……”他低喃反复这几句话,仿佛强调着什么。耳边突然响起穆沅的咳嗽,他这才想起上司还带病在身,竟这般莫名其妙被他扣在厨房间里做起荒唐事来。那便只能转移阵地,他膝盖一屈,腰一沉,竟横抱起穆沅来,生生把后者吓住了。“做什么?!”穆沅脸色一白。邱正扬说:“这里冷,回床上吧?”穆沅怔愣片刻,气笑了,“呵,你现在清醒了?”邱正扬绷着脸不语,穆沅又说:“先关煤气瓶。”“啊……哦。”于是邱正扬还得搁下穆沅,弯腰去拧紧了煤气瓶,保住两条小命。
分明穆沅的身体还带着高烧后的余热,脑子昏沉发晕,但他已无法开口第二次拒绝邱正扬的求欢,看在他硬了又软,软了又硬的份儿上。被子里还暖和,邱正扬把他塞进被子里,自己赤脚站在地板上,假意秩序井然地脱去衣物,结果迟迟解不开右手的袖扣。“我来解。”穆沅看不下去,倾过来替他解开,“你很急?”“没有……”邱正扬心虚地否认,他生怕穆沅又改主意,等他过去拥住他时,又一脚踹开他,叫他滚,叫他可以回家了。
“愣什么,脱光不冷?”穆沅掀开被角看他。
邱正扬咬紧后槽牙,俯身钻入了温热的被褥之中,扑鼻而来的是被空气稀释百倍的冷香水味,被窝里枕头上还有……穆沅的发丝中,满满的清淡微甜的味道。他不禁靠过去将穆沅揽进怀中,边亲吻他的后颈边替他解开睡衣的扣子。穆沅默默地褪下自己的睡裤,微微抬起臀部,握着邱正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