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眨眼功夫,玉明川便确定他已经不会再紧张了。
火烧的热情,让他根本不再有耐心去一点点解开路青的衣服,而是用了最暴力的手段,撕碎。
看着眼前,不知想过多少回的美妙躯体,玉明川再不客气,在路青再次主动搂住他的脖子吻他时,狠狠的压了下去。
虽然此时二人都已情难自已,可玉明川还是担心路青会痛,却发现在他们终于合为一体时,路青不过是蹙了蹙眉,便又主动了起来。
看来果然如叶秋所说,在这种药效下,她不太会感觉到痛,这确实是个难得的机会。
玉明川也不再克制,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击的他浑身都要炸裂一般,也不知到底是路青中了毒,还是他中了毒。
明亮的月光从窗口悄悄洒下,想要一窥这满室的春色,无奈却只能徘徊在窗口,听着这一阵阵或高或低,或婉转或低沉的呢喃。
直到月已西斜,屋子里才终于消停下来。
看着床上已经沉沉睡去的人儿,玉明川嘴角的笑容怎么也落不下去,这一夜,路青可是前所未有的主动,让他简直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他想过无数次这个时刻的情形,却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虽然不完美,却极为刺激,两个人都像疯了一般。
一直都认为她的滋味会非常不错,却没想到,竟然好到如此地步。
点亮火烛,玉明川抱着路青去了洗浴间。
早有亲兵在下面烧好了水,随时等他们用,所以,这水,温度刚刚好。
路青依然睡的死死的,玉明川帮她浑身清洗了一通,也完全没感觉。
等两人都清洗完毕,玉明川把路青擦干净抱回床上,门也敲响了。
“少将军,叶神医的药送来了。”
竟是霍荆的声音。
玉明川披上长袍,走过去打开门,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霍荆,却见霍荆一脸的哀怨,却也没说什么,将东西递给玉明川,就下去了。
玉明川打开盒子,就见里面有一个白瓷瓶,上面还贴了一张纸条,写了用法。
此外,是一个白瓷罐子,里面热气腾腾。
同样贴了一张字条。
上书:“浣花草。”
想起一年多前路青曾经要喝浣花草避孕,玉明川的眉头皱了起来。
小心的将白瓷瓶的药膏给路青涂抹了一番,玉明川却没有让她喝药,而是差人去把叶秋叫了过来。
五更天,天还没亮,叶秋还以为发生什么意外了呢,匆匆赶到邬堡,结果发现一切正常,只是玉明川在一楼的大厅等着她。
“浣花草对身体可有伤害?”玉明川开门见山。
“这世上,我叶秋对谁最好,你可知道?”叶秋白了一眼玉明川,很是不屑的问道。
见玉明川不回答,叶秋只好继续:“当然是我自己,我自己都吃的药,必然是最好的,给路青的,跟我吃的一模一样,这一点你大可放心。不过,民间的浣花草跟我的却有些不同,那种确实伤身的。”
“最迟可以什么时候吃?”玉明川又问。
“事后一天之内都可以,拖久了便没用了。”
见玉明川在一边想事情去了,叶秋打了个哈欠,本想进去看看路青,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