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夫人的审美跟为夫一样。”
“屁,我说看不上你!”
“你再看看?”
说着,玉明川突然后退几步,三下五除二,一身衣服就脱了个光,映着烛光,对着路青展示起来。
路青张大了嘴巴,完全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混蛋是要来勾引她了吗……
“夫人说说看,你是哪里看不上,就用你枕下的那把刀,割下来就是。”
玉明川迈着潇洒的步子,走到床前,就这样直喇喇的站在路青眼前。
路青一张脸突然就红了起来,玉明川本就高大,这样站在床前,而她坐着,那个位置,简直是刚刚好,而且眼看着,她就要碰到某不可描述区域了。
“离我远点!”路青扭头一推,就把玉明川推一边去了,却听到玉明川突然低低沉沉的笑了起来。
“夫人舍不得的话,那为夫可就认为夫人全都看得上了,等这事完了,夫人可不许食言。”
玉明川慢条斯理的穿上衣服,优哉游哉的拉开卧室房门,走了出去。
毫无意外,门口蹲着三个人,都死死盯着玉明川。
“你们护卫的不行,我进去了都不知道。”
甩下这句话,玉明川下楼去了。
接下来的数天,玉明川都一付志在必得的模样,还专门派出了人,去打探李良的消息。
路青也比原先的状态要好的多,虽说玉明川提的那件事她根本就没答应,可心里还是隐隐的期盼玉明川能像他承诺的那样,把一切都做好。
现在天气渐渐变凉,路青再次回到天工院,开始讲一些后世常见的小工艺,同时也继续编纂天工院的书册。
两边相安无事,只有那些提亲的,完全狂暴了。
因为不管是玉明川还是路青,都不给他们任何回音,而那二人,似乎也没有复合的迹象,这可急坏了那些妙龄女子,以及无数年轻士人。
姜风每天都在留意天工院的课程,就期盼能见到路青的那一天。
不过他最终只上了一次路青的课,就被玉明川给调走了,因为玉明川的计划并没有改变,还要继续拢祁连山中的羌人部落,姜风就是一个游说他们的最佳人选。
于是姜风开始了三天两头去祁连山内联系那些部落的任务,再也没时间去上课了。
不过也有人不消停,比如李云,他总是会出现在路青的必经之路上,次次都是“偶遇”,路青不以为然,可李云却在某天突然拉了肚子,险些拉掉半条命,从那以后,很长时间都没有在大街上出现。
也就陆尚,开始越发频繁的去医馆,美其名曰要多照料一下亡兄的未亡人,结果被方继明给修理了一顿,才老实了一些。
叶秋却隐隐觉得,陆尚来她这里别有目的,只是暂时还看不出。
她对这个“小弟”,从来就没有好印象。
入秋没多久,朱飞传来了第一个消息。
他们已经到了河东,跟薛彦碰上了头,悄悄的去围了李家,却发现,李家现在一片死气沉沉,听说最近他们家有一半人都生了一种怪病,先是神不振、四肢无力,而后浑身水肿,没用多久,就死了十几个人。
关键是,这病还会传给别人,几乎所有的郎中都束手无策,老百姓也害怕,现在李家附近已经没人敢住了。
李致暂时还没回到李家,他们决定就不远不近的围着李家,守株待兔。
还有一个好消息,就是薛彦刚刚生了一个儿子,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