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明川了脸上的笑意,一本正经的看向路青,把那边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跟她说了一遍。
就见路青沉思了一阵,点了点头。
“刘辰能确保她的人一个也过不来吗?还有,张知道你这么做会如何?会不会向我们出兵?”
路青皱着眉头看向玉明川,眸中有焦虑有担忧,可玉明川的眼神,却总是飘到她的那两片水润的红唇上。
果然面对她的时候,他就没法正经起来,从见到她的第一晚就已经这样了。
见玉明川低头不说话,路青纠结了,看来这事还真棘手,玉明川把那个祸害引走是对的,如果当日张雪君就到了北大河,老百姓都能看到,他们不能对张雪君下手,张雪君却可以随便对付她。
这比被李致带羌人袭击差不了多少,说不定还会更严重。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路青靠在了玉明川怀里,不知不觉就搂住了他的腰。
却没有看见,玉明川脸上的笑容,已经咧到多大。
这一刻,玉明川突然特别感激张丹,不然他还不知要走多少弯路。
他的小夫人是一株秀木,说的没错!
“先囚禁着,只要她敢作怪,为夫定然要她生不如死。”
“如果张派人来操办婚事,你打算怎么办?”
“这事刘辰会处理好的,夫人放心。”玉明川心满意足的又抱紧了些。
路青则陷入了沉思。
现在他们已经跟张雪君结了仇了,那就绝对不能让张雪君将这边的任何消息透露出去,一旦被张知道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这也就意味着,他们还要做出操办玉明川和张雪君婚礼的样子?
这事怎么就这么膈应呢?
那她要不要跟玉明川办个和离什么的扩大一下影响力?
“夫人,还记得临行前那晚你要我对你说说我的过往吗?现在还想听吗?”
听着头顶的声音,路青抬起头来,见玉明川正定定的看着她,眸中看不到一丝逗弄,他是认真的。
“你愿意说,我就愿意听。”路青这才发现,她居然不知不觉就抱住了这家伙,赶紧松开了手,瞪了玉明川一眼,从他怀里脱出来,转身便走了下去。
不知道玉明川怎么安排的,整个邬堡都静悄悄的,似乎只有他们两个人在一般。
到了五楼,路青没有回卧房,而是到了他们那间宽敞的客厅里。
也不知什么时候,那些墙壁上的灯架上都已经点上了烛火,整个客厅一片温暖明亮。
玉明川跟在路青身后下来,先把那些轻纱做的窗帘全部拉上了,然后拉着路青来到一处软塌上,不顾路青的反抗,抱着她半躺了下去。
“要说就说,不要抱着我。”路青扭了一下玉明川的腰,他却根本不动。
直到路青老老实实的不动了,玉明川才抓着她的手,说了起来。
“我父亲曾是车骑将军,因与成都王司马颖交好,虽未参与那场乱战,却一直被东海王司马越猜忌。
当时匈奴刘氏在河东平阳一带肆虐,我父亲骁勇善战,才没有被治罪。
后来不仅仅是父亲,我也有了军功,司马越便寻个由头卸了父亲的军职,令玉家全部迁到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