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知道,还有更惊骇的事等着他们。
骁王又摸到后宫中来了!
先帝少子嗣,但膝下倒也有几个哥儿。杭清懒洋洋地坐在永寿宫中,便听那侍从说起有哥儿勾搭关天的事。
宫中侍从多是哥儿,说起这话来的时候,他们语气中竟是还透着股艳羡的味道。关天难不成还成了众多哥儿爱慕的对象?
这边侍从还说得兴起,那头就有人惊呼一声:“骁王?!”
关天大步走了进来。
杭清打量了他一眼,竟然还穿着上次的衣袍,连那血迹都还在。
杭清:……
难道王府已经穷到给关天做不出一件衣服来?
关天何等敏锐?他发觉到杭清的视线,立即笑道:“太后馈赠,自该永久留存。”
神经病吧?跪出来的血迹还要永久留存?
“骁王今日不必上朝?”
“告了病假。”
“……”
钟槿炎要是知道关天又打着病假的幌子,上了永寿宫来,肯定又得被气到心梗。
关天仿佛对这些浑然不觉一般,他照旧恭敬地先递了盒子到杭清的跟前。杭清这次倒是没再叫关天滚一个瞧瞧了,更没有一言不合掀盒子了。毕竟不能总逆着毛摸,摸多了,那是真会炸的。
但是杭清看了一眼,有些想笑。
头一次,他嘲关天送的是些粗制滥造的玩意儿,现在倒好,送的却是一次比一次更粗制滥造,瞧着就很难让人喜欢起来。
关天倒是很高兴地自荐道:“这都是臣的心血,太后定然会喜欢的!”
“放那儿吧。”杭清没有再多看。
关天似乎真只是为了来送东西,没说上几句话,关天便很是自觉地离开了永寿宫。
在杭清没有看见的地方,关天抬起手按了按胸口。
他会喜欢吗?
会的吧?
卓渔一定会喜欢。
关天脸上的笑容少了几分狂傲不羁的味道,看上去竟是有些像毛头小子一般,瞧着还有两分滑稽。一旁的侍卫乍然见了他这副模样,惊得手中的兵器都险些掉了。
关天在这头意。yín杭清定然会喜欢,会为之感动。那头杭清已经命人将那盒子了起来,只问身旁的侍从:“方才讲到哪里了?接着说吧。”
……
关天回了王府,他那随从一路胆战心惊,最后实在憋不住了,颤抖着问:“王爷,您、您这是要……”
关天顿了下脚步:“你瞧不出来?”
随从苦着脸,瞧出来了小人也不敢信啊!
“本王自然是在求得太后的青睐啊!”
随从两眼发直:“可、可那是太后啊……”
“本王未娶,他未再嫁。这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