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暄直觉的腹下一热,一股热流直冲上头,鼻子里好象有什么热辣辣的液体流下,忙尴尬地偷觑了觑少峰和青曦一眼,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伸手抹了抹鼻子。
偏偏夜迦没有觉察李暄的龌龊想法,径直将双足伸进李暄的怀里取暖,笑眯眯地道:“呵呵,还是这里暖和。哎呀,冻的我脚都麻了。”
李暄一把握住冰凉滑腻的足尖,制止了这火上浇油的无心的挑逗,强笑着说:“活该!谁让你赤着脚,还到处乱走?”
触手之处,只觉柔软细腻,虽然冰凉,但是握在温热的手中却仿佛立即就能融化一样,足背上纤细的血管在掌心细细地跳动着,小巧的趾尖不时调皮地微微蜷曲着,李暄不觉的口干舌燥,鼻息渐渐地粗重起来。
手指在柔软的脚心轻轻地揉搓,沁凉的肌肤在摩挲中渐渐地泛起了血色,粉嫩的肌光愈发诱人馋涎欲滴。指腹贪恋那细嫩之处的柔软,贪婪地流连不已,在趾间时轻时重地刮挠,而那勾发人情欲的罪魁祸首却浑然不觉,眉开眼笑地享受着抚摩所带来的温暖,丝毫没有半分的警惕。
青曦毕竟在那情欲横流的地方呆过,见李暄的手指带着浓浓的情欲色,鼻息粗重,眼里渐渐波涛汹涌,积聚起浓重的欲望,不由脸上一红,却也害羞得没有说话。
少峰虽然和李暄肌肤相亲已久,毕竟在情事上还生嫩得紧,竟然也没有察觉李暄私下的动作,安然地坐在椅子上喝茶。
足上脉络众多,极是敏感,李暄这一番刮挠,夜迦虽然迟钝,却也感觉到了李暄的不良居心,心慌意乱,忙将双足用力往外挣。李暄正情炽,怎么肯舍得松手?涎着脸直盯着夜迦笑,狼爪却得寸进尺地顺着光滑的足踝,摩挲着修长的小腿。
夜迦惊恐万分,昨天夜里的余痛未消,今夜再落入狼吻,恐怕尸骨无存,偏偏敏感的双足握在李暄的手里,浑身仿若无力,只得低声软语哀求:“暄……”
这呼唤虽然低微,可是少峰耳力聪敏过人,闻言抬起头来,看见了夜迦的困窘,不由得笑出声来。
夜迦顾不得羞恼,怒斥李暄道:“放……放手,你……你这色狼!”
爱河难渡
夜迦素来是得饶人处不饶人的性格,平日里只有他逞强好胜的份儿,今日难得见他吃一回儿鳖,少峰假装无视夜迦求救的眼神,只管笑吟吟地侧了头,看夜迦窘迫的样子。
青曦见李暄浑若饥饿数日的恶狼的神色,心里忐忑,怎么敢上前?岂不是羊入虎口,有去无回?更是站得远了,隔岸观火,笑得弯了腰。
李暄见夜迦实在是惊惧的厉害,心里难怜惜,笑着松开手,“我是吃人的猛兽吗?吓成这样?”
夜迦初得自由,惊魂未定,忙连滚带爬地跌下锦榻,鞋子也顾不上跻,赤脚跳到少峰身边,怒道:“你不光吃人,你还不吐骨头!”
青曦在后边越发笑得厉害,几乎喘不过气来,直接可以用“锤胸顿足”来形容了。夜迦知道自己情急说出的话太过暧昧,引人遐思,日后必被当作他们的笑柄,气恨交加,涨红了脸,却也不敢多说,说的越多,错的越多。
李暄好笑地看着夜迦阴晴不定、咬牙切齿的脸色,知道昨夜需索的太狠,将他吓成了惊弓之鸟,心里怜惜更甚。
夜迦看看少峰和青曦一脸看好戏的样子,大怒,又恼他们见死不救,眼珠轻转,计上心来,乘少峰不防备,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