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下来的灼热。
明明是一种奇怪的疼痛,却逐渐产生了一种被充盈的满足,胸前肆虐的嘴唇所产生的快感,强烈地冲刷着夜迦初识情欲滋味的身体,他媚然的明眸轻轻地阖起,身体缓慢地放松开来。
李暄轻易地觉察到了夜迦的接纳,握住夜迦修长的腰,尝试着轻微地耸动。
夜迦本能地抬起腰臀回应着他的抽送,起初的疼痛已经转化为愉悦的快感,频频席卷而来。
那柔软湿热的销魂所在,紧紧地吸附住灼热的坚挺,一股热流轰的冲击而上,李暄拣起被夜迦揉成一团的抱枕,垫在夜迦的腰後,大力地抽送起来,每一次深深的刺入都会换来更加紧窒的吸附。
夜迦的呻吟越来越媚,越来越急,细碎的呻吟显得异常的旖旎销魂……
波涛暗涌
年关已经临近,街上的人熙熙攘攘,磨肩擦踵,叫卖声,欢笑声,在这寒冷的冬日显得格外的热闹。
超然居的二楼雅间,李暄浅浅地啜了口铁观音,慨然叹道:“世风日下,这茶水都搀假,还说什么绝对正宗,纯粹是糊弄人吗!”
少峰不莞尔,“大少爷,你还以为这是在王府里吗?在这种穷乡僻壤,有这种茶喝就不错了,还挑剔什么?”
迦郁闷地坐在一旁,“喝什描吗?家里又不是没有,比这里的还要好,偏要跑到这里喝,真是莫名其妙!”
迦容貌太过出众,走在路上,无论男,无不是一脸的呆滞和惊讶,或者带着的亵,令他不厌其烦,脾气也越来越大,出手教训那些好之徒也越来越狠厉。
青曦侧着头,好奇地说:“我听说那些大户人家,喜欢在下雪的时候,集梅上的落雪来烹茶,说是格外的清醇,真的吗?”
李暄斜眼看了看少峰,摇了摇头说:“我没试过,不知道。”少峰被他的眼光一瞥,想起了那些的旧事,脸上红了红,连忙借口喝茶,掩饰了过去。
偏偏迦眼尖的很,注意到了少峰的不自然,冷笑道:“没试过吗?说不定试过别的了,不然脸红做什么?”
少峰脸一板,瞪眼喝道:“讨打吗?出去比试比试?”
李暄急忙做和事老,“算了,别这样,前天家里打坏的影壁还没修上呢,这可不比在家里,打坏了,还要赔偿人家。”
迦眸光微转,展颜浅笑,“看你急的,不过说着玩玩而已。”
这时,听得隔壁有二胡的声音响起,空灵悠远,紧接着,一个声唱起了小曲儿,只是歌声中悲切凄凉难言,没有半点的喜意。
李暄的心情一时低落下来,微微叹息,“这曲子太过悲凉了。”话音未落,一记清脆的耳光声和着一个男子暴怒的声音传了过来。
“他妈的,唱这些晦气的曲子,找死啊!”
听声音,正是老相识孙大少。
唱曲儿的子呜呜咽咽地抽泣起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诚惶诚恐地赔笑解释,“几位大爷,小不懂事,冲撞了各位,我们再换个喜庆的,给各位赔罪。”
孙大少亵的声音中掺着明显的不怀好意,“怎样个赔罪法呢?不如跟着大爷,让大爷乐和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