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刚才忘记了,要是能打倒一头野猪,明天可就有新鲜的猪肉吃了。”李暄一头仰躺在炕上笑着说。
迦恨恨地走近前,捏住李暄的脸颊,切齿道:“是,要是打倒一头的话,明天就有人肉可吃了!”
李暄双手搂住迦的腰,翻身把他压到身下,伸嘴在他的颈下轻微地噬咬,“我现在就要吃人肉!”
迦身上麻痒难当,急忙地挣扎,被李暄的双手摁住了,动弹不得,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连挣扎的力气也无力起来。
青曦见他们滚做一处,也笑着走上前来,拉住李暄的手臂,想要帮帮迦,突然,梁柱发出一阵刺耳的呻吟,少峰尖叫道:“不好!”眼疾手快地一把扯起炕上的李暄和迦,拽到炕下,同时一脚将呆楞中的青曦踹倒在地。
“哗啦”一声巨响,腐朽的茅屋轰然倒塌,将四人统统埋在里面。
半响,少峰首先从乱草中爬出来,将身边的杂物望两边扒了扒,伸手将李暄提了出来。一边,迦和青曦如同爬出茧的蚕蛹,慢吞吞地爬了出来,一身的泥土和着冰凉的积雪。
幸亏茅屋的屋顶是萤草覆盖,没有砖石之类的重物,四个人躲在炕前的空隙中,倒是毫发无伤。
少峰望了望他们鬼画符般青一道黑一道的脏兮兮的脸,喟然长叹:“今晚上,我们住在哪里?”
爱如潮水
小小的院落,朴素中透着雅致,轩敞中带着清幽。一的水磨砖墙,雕小窗,新糊的窗纸洁白若雪。前庭种着几株梅,正幽幽地吐露着芬。
正是清晨,晨曦微露,点点清浅朦胧的阳光透过雪白的窗纸,柔贺照进屋子。宽大的上,浅浅的绿纱帐如雾如岚,在微微地颤动。
少峰伏在柔软的锦被上,微侧的脸上粉若朝霞,眸子紧紧地阖着,纤长的睫毛轻颤如蝶翅。散乱的黑发映衬在细腻如玉的脊背上,更增添了一种活生的靡靡。
李暄紧紧扣住少峰的双手,灵活的唇舌在那光滑的肌肤上亲昵地轻咬着、舔弄着,温柔而又急切。
少峰无声地呻吟着,就是这种感觉,就是这种滋味,好象要将人席卷着,扯进澎湃的激流漩涡,不停地旋转,不停地翻腾。
“不要……不要这样……啊啊……”少峰虚弱无力,模糊地低喃。
“要的,少峰……我想要你……恩……一直一直……这样爱你……”李暄放开少峰的手,在那炽热如铁的肌肤上嬉戏流连,声音变得低沉喑哑。
点点的晨光中,李暄抚摩轻吻着少峰线条清晰的背肌,人的肩胛骨,修长的腰身,不住气血翻涌。
“哦,这都是我的,属于我一个人,属于谁都不能代替的最爱。”李暄出其不意地在少峰敏感的腰侧轻轻地揉捏了一下,顿时引来少峰急促的轻喘。
“不是这样……哦……别……”
李暄伏在少峰纠结的黑发中轻笑出声,“唔……那要这样吗……”支起身来,在细滑的敏感部位细细地咬了一小口。
少峰好象跳到岸上的鱼儿,迅疾地翻转过身来,如水的眼眸略带羞涩地盯着李暄,低声地呢喃:“恩……我只是……想紧紧地……抱着你……感受到你还在我身边……”
“少峰!”李暄低声地呼唤,牵引着少峰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