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男人眸光一凌,突然抓住纪小谦的手腕。
纪小谦明显怔了一下,他看男人俊逸的眼底邪气更浓,瞬间就被吓得脸色白了几分,连话都有些结巴:“这、这是我小时候、贪玩、不小心被、被钉子、刮的……”。
“钉子……?”男人皱紧了眉头,他再一抬眼,又盯着纪小谦的眼睛:“金色的……”。
“嗯?”纪小谦懵了一下,才怯怯的说了一声:“天、天生的……”。
男人没有反应,他就盯着纪小谦的眼睛,抓着纪小谦的手腕,像是有些出神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纪小谦心里慌着,趁机在男人手腕狠狠咬了一口,在男人吃痛刚松手的时候,纪小谦猛的拉开房门把腿就跑!
男人被他咬了一口,捂着手腕站在门边,他盯着纪小谦的背影,看纪小谦不过眨眼就消失在拐道背后,男人低头,又看着自己被纪小谦咬的地方,有些出神。
寂静中,男人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出手机一看,来电是白时修的名字。
“喂?,万俟……”。
“我看到他了”。
男人突然开口,打断白时修的声音。
电话那边,白时修明显一怔:“你看到谁了?”。
“之前我跟你说的那个孩子”。
白时修沉吟一会,问:“是兮夙影吗?”。
“兮夙影……兮夙影……”电话里,他呢喃着这个名字。
白时修静静听着,有些狐疑。
电话里,他的声音又低低响起:“白少……你记得我跟你说的那个事吗?”。
白时修皱眉:“你经常梦见在古床边,割腕的那个人?”。
“是啊……每一次……我虽然都看不清他的样子,但是他的眼睛还有手腕上的伤,我却总看得是最清楚的,上次我不确定,可是这次……”。
“需要我安排你们见个面吗?”白时修问。
“不了,让我缓缓……”他深深吸一口气:“我怕我现在见到他,会再把他给吓跑了,而且我有事也要回波什去了,短期里恐怕也不会回来,下次吧,等我下次回来,只是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帮我照顾好他”交代完,他自己先挂了电话。
白时修听着里头的嘟嘟盲音,楞了一会,才低低一笑。
“怎么了?”纪横坐在病床上,捧着茶杯看他。
白时修说:“没什么,只是我的一个发小,原本是想问问他打算什么时候回波什去,我好去送送他,不过现在看来,还是晚一点吧”。
白时修的发小……
纪横眼珠转转,他喝了口水,问:“你发小多半跟你一样,也是风流情债漫天飞的吧?”。
白时修轻笑,他在床边坐下,抬手在纪横脸上轻轻一刮,看纪横微红了脸颊,才说:“万俟夜跟我不一样,他一直知道他要的人是谁,所以他也从来不会在外头沾花惹草,刚才听他电话里的意思,估计他已经找到了这个人,只是还需要点时间冷静一下,来确认到底是不是”。
“万俟夜?”纪横意外:“这种姓现在基本已经绝种了吧?”。
“差不多吧,不过也不是没有这种姓,现在姓万俟的,都是波什那边的贵族,其他地方很少有这种姓,就算有,估计也是从波什那边出来的”。
纪横点点头,没说话。
白时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