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说……”。
夏余眯眼,口中说了一个消失了将近二十年的名字。
夏城。
今日是剧组转机飞回首都的日子,天色才亮,众人就搭上了返回首都的飞机,只是鉴于纪横的身体情况,白时修直接将他带去了自己的私人舱,如果是之前的话,纪横还不觉得有些什么,可是自从前两天晚上发生那事之后,他总觉得看见白时修的时候,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尴尬。
白时修到是坦然,从小柜子里拿了瓶饮料递给纪横:“知道你这两天身体不太好,你可以喝点这个”。
“苹果醋么?”。
白时修轻笑:“是比苹果醋还好的东西”。
纪横狐疑,认真看了看手里的饮料:“三瓜汁?”。
白时修说:“这是个好东西,你之前喝的也是这些,飞机上你喝点这个,比喝苹果醋要好很多”。
纪横听着,指尖动了动,却没有将饮料打开的意思。
白时修故意噎他一句:“怎么?不接受我,连我的饮料也不接受了吗?”。
纪横轻叹一声,还是喝了大半瓶。
白时修淡淡一笑,转身走向桌边:“那边有床,困得话,你可以睡会,飞机要晚上六点才会到站,时间还早”。
纪横转眼看他,只见他已经拿了文件出来,开始批阅,耸耸肩,纪横颇有种破罐破摔的感觉,转身走向床榻。
四周寂静,白时修翻看着手里的公文,等他扭头的,纪横已经躺在床头睡得熟稔,轻叹一声,白时修放下文件起身走向床边。
床榻上,纪横毫无所觉。
白时修在床边坐下,看着纪横的这样子,他忍不住微微俯身,一双眼就盯着纪横的脸看。
我你应该不是我要的那个人。
什么人?
说不上来,但我觉得这个人应该不是你。
回想着那时纪的话,白时修呢喃着,指尖抚摸上纪横的唇瓣。
这一触,不止是让白时修回想起了,之前他与纪的那次亲吻,同时也让白时修心里猛然一悸。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白时修突然念了这么一句,他依旧盯着纪,像是在重新辨认纪:“我……”白时修突道:“我应该没有认错……”。
认错什么?也许白时修也说不上来,不过看着纪,他像是已经确定了什么一样。
而纪横完全却没有感觉,一个翻身又躺平了身子,身上的衣服在胡乱的翻蹭时,拉开了衣领,露出他细长白嫩的颈子,白时修眸色一沉,禁不住就想起了几个月前,纪横温顺的躺在自己身下,温顺的仰着头,任由自己在他身上作祟的样子……想到那些,白时修的眼睛就格外的沉,忍不住底下头,一点点的贴近纪横的唇边,最后终于也只是轻轻的碰上纪横的唇,怕他醒来,白时修不敢再深入下去,没想到纪横鼻子里哼一声,突然就伸舌舔了一下。
“!!!”白时修浑身一麻,顿时眯眼。
纪横依旧没有醒来,白时修就干脆贴着他是唇轻轻的舔过吸允……
熟睡中,纪横感觉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