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壮也知道自己遇到狠角色了,恐怕凶多吉少,咬牙忍着痛竭力嘶哑道:“我错了我错了,求您放过我!”
赵毅煊把手中的木棍抛给了旁边的人,拍拍手,又坐回到椅子上,属下也不知道从哪里泡了杯茶,端给了赵毅煊,赵毅煊拿开茶盖,吹了吹,抿了一口,好茶,然后才正眼看向求饶的光头,“好好想想,该说什么?”
刘壮心中慌乱得想,自己最近是不小心得罪了什么大佛吗?仔细想想,又觉得最近欺负得都是一些小鱼小虾啊,应该没有这么能耐的人,于是小心得说:“您大人有大量,我有眼无珠,肯定是不小心冒犯您了,你说出来我一定改!”
赵毅煊把木棍扬了扬,便有人拿着一团破布,塞进光头的嘴里。赵毅煊把木棍往旁边抛去,旁边的人很利落得接住了,然后两边的人又开始拿着木棍狠狠得砸向刘壮,赵先生说了只要留着命就行,刘壮痛得全身都在抖,躲也躲不开。
赵毅煊一声冷哼,“那我帮你回忆回忆,你下午不是砸得挺欢得吗,我那可是全球限量定制的,把你全身器官都割了也不够陪的!”。
光头听着地狱一般冷酷的声音,黑布后的眼睛瞪大,莫非是他小弟说得那辆车,自己这下真是有眼无珠了,那该死的王大贵,不是说唐佳佳家里没什么后台,就一小农家吗,怎么有这么一号人,当真是狠得咬牙切齿,要是能活着出去,他一定要把王大贵整死不可。
赵毅煊又对着两个动手的人示意了一下,两个人退到一边,其中一人还把刘壮嘴中的破布拿出,刘壮一得到开口的机会,就大声的哭喊:“我错了,我该死,不过这都是王大贵的错,是王大贵的错,是他指使我干的,是他指使我干的!”
“我最讨厌对我说慌的人!”赵毅煊当然不信只有王大贵,王大贵是什么货色他能不知道,只不过他没想到王大贵还有点能耐,可以请得动人。看来他不发威,这些人真以为他是病猫,不敢压这些地头蛇。
赵毅煊的两个手下,又拿着木棍对着刘壮的关节,狠狠得砸过去,刘壮痛得差点晕死,这个可怕的男人真的要废了他,大难临头各自飞,其他人也别怪他了。
刘壮痛哭流涕,急急地说:“我说,我说,是王进财,王进财,就是县里公安大队的王队长,他说天塌了有他顶着,我们才敢动手的,我也冤枉啊!”
赵毅煊琢磨了一下,大概想明白了,转身就走,他已经知道想要知道的了,这个刘壮他当然也不会放过,敢动他的心头宝贝,他就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生不如死。跟着赵毅煊来的人也跟着他走了,被蒙着眼睛的刘壮听到走远的脚步声,心里恐慌得不得了,急忙大喊:“求您放了我吧,我猪狗不如,求求……”刘壮还没喊完,嘴里又被塞进了黑布,脑袋被狠得一撞击,嗡嗡直响,立马就没了意识。
刘壮很快就被人解了下来,又被人用手指探了探气息,确认没死,然后很就被抬出去,套上麻袋,装进了一辆装满了鱼的货柜车,车子发动后直奔c市得地下拳市去了。
赵毅煊又坐着车赶回了酒店,在别的房间洗了澡,在悄悄得回到他们的房间,借着明亮的月光,看看了苹果,睡得很香。然后就上了大床,一点点得挪到被子里,并没有惊动到床上睡着的人,他看看唐佳佳,发现睡着的人眉头有些拢起,好像梦到了什么,有些不安。
赵毅煊马上把人抱在怀里,用手去抚平对方的眉头,又亲了亲,才揽着人躺下,唐佳佳可能感受到自己回到了熟悉的怀抱,可靠安全,他自发得更加靠近赵毅煊,把脸埋在对方的胸膛,神色也安然多了。赵毅煊轻轻抚摸着唐佳佳的温热的背脊,发出满足的叹息,谁也不能伤害他的宝贝。
唐佳佳早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