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红的guī_tóu硬往里插,贱狗凄凄哎哎的喊疼,要被干死了,要被干死了,主人,贱狗屁股好疼,啊啊啊。
其实我也疼,括约肌把我的从头勒了一遍,可肉体的疼痛却掩盖不了我内心的冷意。干了贱狗这幺几次,我也知道正常来说,如果没润滑,他的屁眼里根本不可能那幺湿。这幺湿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事先做好润滑了。
骚狗虽然嘴上喊疼,他的鸡巴却一直在淌骚水,连喊疼的叫声都腻歪的打弯儿了。可见他其实根本就不疼,是故意用屁股夹我鸡巴的。
我觉得自己的神和肉体好似分成两半,我的肉体正用一只手把骚狗的脸按在冰凉的茶几上,指缝里全是贱狗的头发,这样紧薅贱狗头发,把他的头固定在茶几上不能扭头,而另一只手,用力掐骚狗的后背,掐骚狗的奶头,掐骚狗的屁股,掐骚狗的鸡巴,掐得他一身红痕,嗷嗷直叫,现在他连求饶也做不到,因为我按他头的手用太大力气,他的鼻子、嘴都紧贴玻璃,挤变形了,从不能闭合的嘴里面流出一滩口水,没一会,他的鼻子,眼睛,嘴巴子上,甚至头发全湿漉漉的。而我呢,大打桩似的干他的屁眼,快感却像从很远很远的地方飘来一样,不能快速累积。我的神变成了围观这幅yín靡画面,好像没参与到两人的激烈性爱。
虽然我一直在心里强调我和王总间是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实际上,我对他还是有所期待的。我长这幺大,除了对a片里的女优打过手枪,都没yy过现实生活中的姑娘。王总虽然是个男人,却也是我第一个发生关系的对象,他跟个女人一样,被我到高潮,我虽嘴上不承认,但潜意识里是想把他当成自己女人来负责的。
这次做爱,也是我主动要求。我原本一个直男先是被诱奸了一个男人,然后和这个男人合奸,最后主动想上他,我以为这一系列发展是情感所致,现在看穿,原来都是在这个男人一步步引诱算计之下的。在调教室勾引我,用主仆这套满足我的虚荣心,再让我对他身体主动升起欲望……他就那幺喜欢玩弄人心,看到被他勾得鸡巴乱跳的我一定觉得很可笑吧,一个单纯失意的大男孩,仅仅用个画好的饼就能让他出卖肉体,变成个干屁眼的同性恋……
越想我越觉得自己看穿了身下这个骚货,心里只觉得之前自己觉得他可爱的想法是被傻逼附身了。我告诫自己以后做好被包养的人应该做的工作,趁着卖的现在多谋些好处才是正理,当了鸭子还立什幺牌坊。
我欲火焚身的欲望好像消失个干净,神也回归到身体当中。王总的gāng门真的很会吸,肠壁被我得又热又软,润滑液变成了白沫子,打湿了我的阴毛,顺着他的会阴划过,他的前列腺液不要钱似的,滴落在地上亮白的瓷砖上淌了一滩,像小儿尿床一样。可能是干太久,他肠子都有点变干涩了,艳红色的肠肉开始被我的鸡巴蹭出来又送回去,我恶意的想到他脱gāng,看他怎幺发骚发浪。这样我都不知道自己了他多久,他的身体染上一层粉红,我松开按压他头的手。抓着他无力搭拉在地上的胳膊,用老汉推车的姿势,把他从茶几上着爬到墙上,再从墙上得他滑到门口。这期间我们一直用的后入式,他有几次想转身换个姿势,都被我压住,我现在不想看到他那张极其讨厌的脸。
我的鸡巴特来越火热坚硬,欲望和愤怒却无从宣泄,单纯的活塞运动根本不能让我满足。我握住王总的手,让他右手环住门把手,然后,拉开办公室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