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请自来,自然不会甘心空手而归,顾楚更加警惕起来。
徐臻默默盯着他,若有所思。
顾楚想到权宜之计,说:“你可以两个月以后再来。”
徐臻疑惑看他,正在考量这话的可信度,他身后的门便毫无预兆的打开了,不等他有反应,身后扑过来的保镖便将他压在了地上。
顾长安立在门口,面无表情看着他们。
“商量好了吗?”他说,“看不出来,两位挺投缘。”
徐臻没有任何过激行为,没有抵抗,身上也没有任何武器。
顾楚从毯子底下拿出那把枪放在床头柜上时,手心里都是汗,对峙时没有觉察到的疲惫都卷土而来,他厌恶的对那些人低吼:“都滚出去!”
这时候的顾长安不会同他理论任何事,他下楼去取了午茶放在他身边,不顾他的不理不睬,径自坐下来手覆着毯子数了数胎动没有异常zǐ_gōng没有不规律宫缩,便放心起身去书房审问徐臻。
面对徐臻,他真有些头痛。他总还是念旧情,想保他,但这小孩真不是叫人省心的料子。
“容栩在哪儿?”他沉着脸问他。
徐臻不答,他被捆在椅子上,眼圈发红,扭头不看他。
顾长安想找个什么东西敲他的头:“还不肯说实话?!你知道容家什么背景吗就敢绑她?!”
徐臻像是在办公室里谈论工作:“总要解决这件事,不是您一味的退让她就会善罢甘休。况且我是正当防卫。”
“你多大能耐?!”
徐臻顿了顿,说:“您以前夸我总能把事情办得比您想的要好,今天如果不是意外,您也不一定能见到我。”
顾长安一双眼睛瞪得快要突出来了:“……你威胁我啊?!”
“楚少并不情愿留在您身边,您为什么非要强求呢?”
“你懂个屁!”顾长安暴跳如雷,“他不知道多爱我!”
“他根本不在乎您!就算生下您的孩子又怎样,他愿意承认吗?!他不爱您!一切都是您一厢情愿!”徐臻激动的耳朵都红了,他急于争辩,急于说服自己的老板迷途知返,他有许多话但没有再开口的机会,顾长安像头猛虎揪住了他的衣领,一双铁拳几乎将他勒的透不过气。
“给我听好了,徐臻。”他赤红着眼睛盯着他,“你以为做了我几年助理,就能爬我的床能破坏我的家庭了?你在我眼里只不过是个打工仔,跟公司其余几百号人没有区别!那天晚上我要知道是你,我根本不会碰你一根手指头!竟还跑到我家里来恐吓我的家人,谁给你的底气?!我太太怀孕八个月了,他有什么闪失,你抵命都不够!”
被打扰了午睡的顾楚难以顺利补眠,他疲惫的犹如穿越了撒哈拉沙漠的老骆驼,沉重的行李压在胸腹叫他放松不能,干涸与燥热又使他难以忍受,即使喝光了一大杯凉白开以及午茶也依然无法缓解,四周安静,听不到外面任何声音,一直等到黄昏才似乎听到有人来带走了徐臻,他又躺了一会儿,没多久,顾长安便来推门来抱他。
晚餐的牛腩炖的软烂,甜点的燕窝也入口即化,应是过午不久便炖上了。顾楚看了一眼对面大口扒饭的男人,顾长安往他碗里夹了一块胡萝卜,并不解释。
尚不敢外出散步,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