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楚抓他的手,在落地灯昏黄的灯光中看他,眼神柔软,像头温顺的白鲸:“你结婚是迟早的事,承儿那么懂事,不会没有想过。刚才我们谈了这个事,他担心跟你的妻子相处不好,你知道的,他原来也没有多少技巧与人相处……你们结了婚,还可以有许多孩子,到时候如果真的有了不可调和的矛盾,我希望……你能同意承儿来跟我住。”
顾长安不作声,高深莫测的盯着他看,顾楚垂下了眼睑,掩饰自己那一点点私心。
“你这是在跟我要他的监护权?”顾长安哼笑了一声,说:“他是家谱记录在册的长子长孙,就是我死了,也有祖宗家法庇佑,他不光是你和我的儿子,他还是顾家下一任家长,整个顾家都要他来传承,你叫老太太老爷子怎么把他的监护权交给你?凭你是他亲妈?好啊,你去说啊。”
顾楚气得手抖,想打人,却被一把卡住了腰身。顾长安早失去了交谈的耐心,扯开他的睡衣一口就叼住了一边乳头大口嘬,睡衣脱了一半,纠成结把两条手臂捆在了身后,大手伸进睡裤里握住了软韧的肉茎抚弄,顾楚激烈的反抗,脚踝一下踢在茶几上,痛的立刻眼眶红了。
“别动,再弄伤了自己!”顾长安虎着脸,抓起踢到的那只脚放在嘴边舔,整具身体就像铜墙铁壁一样压了上去,压得顾楚张开的两条腿不堪重负,禁不住颤抖,只能紧紧夹着他。
“顾长安你混蛋!”他翻来覆去也就会这一句骂人的话。
顾长安低低笑,说:“再大声点儿,把儿子吵醒了,叫他看看他爹妈有多恩爱。”
顾楚更加不敢出声,他实际没有多少力气抵抗,他的身体早已习惯这样的爱抚。差不多十年了,顾长安对待这具身体从未厌倦过,顾楚因此吃不准他什么时候有新欢,有一回顾长安把他摁在客厅地毯上做时瞟见了茶几上一张印着“荣晟”老总绯闻的报纸,乐得把他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一夜。
放心,他说,你吃剩下的才轮到他们。
顾长安一兴奋就没了顾忌,一场性事下来,顾楚会撕裂伤,就是伤了顾长安也不让歇几天,一条舌头一张嘴使坏,把他弄得又哭又叫,直问他是不是想要弄死他。
他越是哭顾长安就越是喜欢的肝颤,非弄得他射到虚脱,整个人软的水都咽不下去了才罢休。
这样激烈的性事,顾楚往往恐惧的招架不住,但身体其实是非常贪恋的,可那只有性,没有其他。
顾长安等人软下来了才松开了压制,抓揉着小屁股低头去给人咬。顾楚胡乱在角柜里摸套子,刚用嘴撕开一个,就被大力翻了过来。
顾楚蹬腿反抗,急切却小声的求他:“别进前面!让容栩给你生!让你老婆生!”
顾长安一下就顶了进去,直捅到底,性器顶端狠狠的吻了一口小肉壶的嘴儿。
顾楚哪儿受得了这样的刺激,险些眼前一闪就高过去了。
顾长安舔他漂亮纤细的背,一边享受被吸附的酥麻一边不高兴的说:“我就这么糊涂?什么都不是就敢往你脸上招呼,娶她回去做什么?想打死老太太呢?”
顾楚哭着叫:“我不管!你出去!出去呀!”
顾长安滚烫的手掌覆在他的下腹,低声笑着哄:“乖,这就让你舒服。”
顾楚呜咽着:“不要……”一边拼命缩着小屁股躲避。
顾长安被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