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你们准备好了差杂货店附近的太苍弟子回来知会我一声便好。不过你们既然要保密,应该不打算在太苍派内举行大典吧。”
于荆本就不知道此事,又被这突如其来梦想成真的好事砸了一头,现在只晓得眉眼弯弯止不住要咧嘴笑,扬着头等着褚墨来回答,阳光照亮了他整个脸庞,在褚墨眼里闪着光。
“嗯,我只想叫一些朋友来,他们口风都比较紧,不会把这些事传出去。”褚墨从于荆身上把自己的眼神回来,神识稍稍外放了些在于荆脸庞上抚了抚。
两人对彼此神识的感触早就已经熟悉,于荆偷偷用神识回应了一番,两人的神色都略微有些不太自然。人还稳当站着像是认真和太苍掌门谈论正式,内里早就已经心猿意马了。
太苍掌门虽然感受不到两人的神识纠缠,可也是看出了他们之间忽然变化的气氛,便下了逐客令:“你决定好就行,现在该交代的叙旧的都已经说完了,要是没什么事别来打搅我做事了。你们先回去吧。”
两人告了个辞就飞也似地离开了,重新回到疾风街,在那几位修士面前展示了一下太苍的掌门玉佩,让那几个资历不是很深的修士呆愣在了原地。除了太苍派的那位,其余的都在看完玉佩之后回去跟自家师尊掌门前辈禀报了。
而太苍派那位似乎还不太能接受眼前这位差不多已经可以算新任掌门的人,因为他在太苍派几百年好像从来没有见过这位,可是掌门怎么会这么轻易地在除了掌门交接这样重大的事件外,把掌门玉佩交给别人呢?他有些糊涂和迷茫。
两人哪管这修士那么多,早在回来路上时他们已经耳鬓厮磨亲亲热热了,现在更是懒得管这太苍弟子如何想法,给他们看完了玉佩便直接开门进了杂货店。
褚墨进门之后便先是下了一个禁制,而后到了于荆的屋子里,把于荆压倒在了他那恶趣味满满的灵石床上,开始上下其手。
……
第二日清早,褚墨便带着于荆出门见了几个尚且还在修真界的朋友。其中一个就是为褚墨和于荆铸造了超阶铁长短剑的筑器师。
他如今在筑器上有修真界无人能及的造诣和高度,假以时日应该会由此技而突破,至于能不能飞升也全凭他自己的机缘了。
这位筑器师性格十分随和,听褚墨说完之后便和于荆说起了往事:“……原本我都帮他做好了那把剑,他来时我还有些得意,毕竟我的手艺没有对不起那样神物。可没想到他来了之后劈头盖脸就跟我说了他的想法,把一堆白玉放在我面前让我立马改出来,要不是看在解决之后剩下的超阶铁都归了我,我才不会管他这样无理的顾客。”
于荆没想到直到前一秒都还认真相信的话突然变成了谎言,他表面哈哈干笑了两声,其实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褚墨开始怀疑自己觉得这人口风比较严到底是自己的错觉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怎么这种事都管不住自己要告诉于荆。
早知道就不来这里找他了,这人又胖又能吃的,见他来结道大典是不是一个错误的选择?褚墨忽然有了动手要撕了桌上的请帖打算,不过被那人眼明手快地按在了桌上
那位筑器室拍了拍胸夸张道:“幸亏和你有上百年交情,不然就被你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