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只是对着店老板点点头,神情中也带了些意味深长。
店老板见他懂了,这才放心,转身去县衙报案,若是一般的赃物他也许敢就昧着良心低价下来了,但是此物不行,此乃寒铁,是铸造朝廷令牌的东西,寻常百姓不得使用,而且令牌上还刻了‘楚’字,背后有玉玺印记,上书如朕亲临,这种东西一看便知是极大的麻烦,搞不好连累一家老小性命都有可能,他怎么敢下,还是赶紧去县衙报案要紧,这东西真的是这人捡来的也好,是他的东西也罢,反正他是管不得了,总之不要沾手才是正经。
沈大正坐在当铺里,伙计回来之后还给他倒了杯茶水,道:“这位贵客,您稍坐,今日也是不巧了,当铺今早了个值钱的东西,一下子把周转的钱都用完了,此刻正巧不够,您稍坐,我们老板去了钱庄就回来。”
“成成,麻烦了,真是麻烦了。”沈大站起身来扶了一下茶杯。
“您看您说的,您坐啊!”伙计转身倚在柜台前,摆弄自己的衣服,等着招待客人,不再理会沈大。
没过多久,便有衙役前来,沈大茫然的看着当铺门口涌进来的人,店老板突然指着他道:“就是他!”
衙役一拥而上,从沈大怀里搜出令牌,看了一眼,此物已经许久不曾现世,一般人都已经不认得了,但是寒铁和如朕亲临这些衙役还是懂的,直接将沈大锁了起来,“带走!”
“哎哎……各位大人,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抓错人了吧?我什么都没干啊!老板,这到底是怎么了?”
店老板根本不回答沈大的话,而是目送他离开。
沈大在牢里被审问用刑了几次,但沈大咬死不肯松口说这东西是自家的,只说是从山上捡来的,他已经想明白,必然是令牌招来的祸患,他若是承认这东西真的是自家的,害了一家人倒且不提,他肯定是会被定罪的,到时候便再也不能出这个牢门了,故而死死的咬住不肯松口。
令牌周转到了县令手里,县令认识这令牌,毕竟当朝有令牌还带‘楚’字的官员不多,再加上玉玺印记,便也只有十多年前的军师楚辞了,这正是楚辞遗物啊!县令不敢将令牌在手中久留,转而向上禀报。
此事层层上报,无人敢压在手中,毕竟当朝官员越往上的人越清楚当年楚辞一事闹的有多大,谁也不敢截留,最终直达天听,沈凌远在怀州却丝毫不知,正在为斗垮姚氏而奋斗,穆宏远自从上次被关禁闭至今没能出门,沈凌暂时也指望不上他,但还好穆府台并没有对他做什么,也不知是自己丢了要命的东西焦头烂额还是不乐意管沈凌的闲事,总之是没有理会他在怀州闹出的动静的。
沈凌这几日正跟着被姚氏欺压的商贾一起,跟姚氏仆人谈判呢!
这次来怀州购产业的并非是上次那个仆人,这次据说是姚氏外面庄子里的庄头,打着为了自己做生意的名头出来购产业的,但是谁都明白,这个所谓的庄头,必然是姚氏信任的仆从,而庄头背后,也必然站着姚氏这尊大佛,只是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却无法说破而已。
沈凌终于见着了这位姚氏仆从,对方似乎已经听闻了风声,知道沈凌的底细,暂且不论真假,既然沈凌已经说出了自己有傅老做后台,且打着傅老的幌子在怀州搞出什么商会来,那么这个面子还是得给的。
“沈老板,久仰久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