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救不了你?”沈凌笑了,“你也不看看我今年才多大!真以为我的医术有多好啊!我可是连我夫郎怀孕都差点没诊错的人。”
卫敬:……
你欺骗我感情。
“好了卫将军,你还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啊!我事无不可对人言。”
卫敬有些尴尬,“我没有什么意思,就是随口一问,你别多想。”
“我没有多想啊!你还想知道什么,嗯,我是怀州人士,出身贫寒,家住山脚下,从小劳作,上山砍柴下地种田都是我的事情,去年生了一场大病,家里人为了冲喜,给我娶了夫郎,并把我分了出去,给了我两亩薄田,让我自生自灭去了,后来病好之后,为了生计,我去卖过春联,后来无意间救了穆大人的公子,得了一笔诊,便依靠穆家做起了生意,你在成县见到我的时候,其实我是去成县做生意的,之后的事情你都知道了,至于我的师门,藏在深山之中,我那时候年幼,只认识我自己的师傅,据他说深山之中有山门在,我也没去过,我只是外门弟子罢了。”
“我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卫敬重复道。
“没事,我这人喜欢坦诚,你就当我白说。”沈凌微笑。
卫敬没有再说话了,沈凌拾了东西就想走,卫敬突然又叫住沈凌,道:“你说你依靠穆家做生意?”
“对,有问题?”沈凌疑惑。
“沈兄。”卫敬目光郑重,“离穆家远一些吧!你既愿意来伤兵营救治伤兵,又出身医者门下,我相信你有一颗良善之心,穆家并非善类,还是早日远离的好。”
沈凌顿住脚步,回过身来,道:“就凭你空口白牙,说什么我就得信吗?穆家对我有知遇之恩,穆家公子是我兄弟,我夫郎也在穆家安胎,穆家对我仁至义尽。”
所以卫将军,有什么说出来!他一天到晚靠猜测感觉做事也很不稳当的,虽然以他眼见的,穆家尚且安稳,所以他才让韩实在穆家养胎,可是,真正内里的情况他是无法接触到的,他不想参与,但不能一点不知情,不然到时候被带到沟里就完了。
卫敬看着沈凌突然冷下来的脸色,自以为沈凌是在护持穆家,毕竟穆家对他有恩情,也就叹了口气,道:“你只需知道,这次的战役并非敌国偶然所为,乃是我朝内斗所致,而这黑锅,不是我卫家背负,就是穆家。”
“滁州府台呢?”这黑锅扯得有点远了吧!穆家可是怀州的府台。
“病死了。”卫敬道。
沈凌略略一顿,有些惊讶。
“怎么病死的,尚且没有调查清楚。”卫敬道。
什么叫做怎么病死的?病死就是病死,怎么病死是暗示他有人下毒手害死了滁州府台么?是穆家?为什么要动手?沈凌又想起傅老一事,觉得这里面的水实在太深,但是卫敬这人虽心思深沉却也光明磊落,他既然这么说了,便一定是真的,他倒不至于说谎骗人,再说,欺骗他也没有什么好处,他于内斗几乎没有任何影响,只是个路人甲而已。
“边关城破,乃是有内贼引路。”卫敬闭了闭眼,“众将拼尽全力,才在滁州拦住敌人脚步,死伤无数,此事,总得有人出来顶罪。”
“你是想说,是穆家做的?”沈凌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