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行,火辣的触感驱散了那股寒意,肉根舒适的简直不想从他体内拔出来,索性加快了抽动频率。
他干到兴起,单膝撑地,抬起夏辉的一条腿架在自己平放的大腿上,让他腰臀悬空呈一个公狗交媾的姿势,健腰快摆,捣蒜似的连番冲刺。
夏辉大口的抽气,以这种屈辱的姿势被按住狂操,身体却随之亢奋到极致,再无力反抗,只能崩溃的任他随意把玩。
“叫的骚点,嗯,快叫!”
夏辉总算得了喘息之机,意识不清开口迭声的低叫求饶,下体交合处噗噗的发出水声,越干越湿,也越干越软,肠道原本的推拒抵抗完全变成了吸吮迎合,泥泞一团。
张钊也快到极限,双目紧闭,浑身的肌肉都因为快感鼓起,一阵胡乱捅干后,扳着夏辉的脖颈将他上身拉起,下身捅入到无法想象的深度,放纵似的射出了浓稠的液。
夏辉筋疲力尽,被解开后连动一动脑袋的劲儿都没了,只能趴在那里无助的喘息。
张钊把他抱过来,和他热烈的亲吻,两人相拥,侧躺在沙发上,四肢交缠,俱是懒懒的不想动弹。
外面天色已经漆黑,偶尔已经有人开始燃放烟花,绚烂的自半空炸开,光亮点点映在瞳孔中。
夏辉哼了一声,终究还是忍不住,想要伸手探入那差点把他折磨死的内裤中,抚摸一直委屈着的分身。
张钊把他的手腕钳住,亲了一下他的眼睫:“还没爽够?”
他那物还未软垂,半硬着抵在腿间。
夏辉一阵哆嗦,分身被憋在那狭小的空间内不能射着实难受,而刚被干的快要爆裂的菊花也隐隐发麻,前后抉择无比艰难,只得讨饶似的啜泣:“让我撸一下吧。”
张钊翻身,将他压在身下,认真道:“不行,刚才谁说愿意被搞死来着,乖点,用不着那玩意儿,照样让你爽翻了。”
夏辉一惊,来不及反抗,一腿被抬起挂到张钊坚硬的臂膀上,两人侧躺着面对面,ròu_bàng再次以一个刁钻的姿势插了进去。
夏辉一声痛叫,他双腿直立着掰成一个小写的“1”,腿间的肌肉拉伸到极点,碰一下就是浑身颤抖,无法忍耐。后穴本能的夹紧,ròu_bàng进入极难,层层阻力之下许久方才勉强戳到底。
张钊喘息,插着不动,只享受内壁软肉紧密包裹挤压带来的惬意,阳物很快便再度勃起,充满了整个内壁。
他吻着夏辉满是汗珠的鼻梁,诱哄道:“放松,爽完让你撸出来,怎么样?”
夏辉咬牙,勉强放松内壁,然而疲惫不堪,只持续了一会儿就撑不住,再度紧。
只这一下也够了,张钊颦眉,用力的向上一撞,紧接着开始上下缓慢的用力冲撞。
夏辉眼神迷离,感受到粗大的ròu_bàng在他体内隐隐搏动,竭力平息发狂的心跳,没一会儿的工夫就开始伸展开半裸的身体,低声浪叫,呻吟不断。
张钊摸着他的软成一滩水的腰身,心想还是有点瘦。
可惜夏辉仿佛是干吃不胖的体质,到达一定的程度后,无论怎么投喂都还是那样,张钊一面捅干,一面认真的琢磨看来以后可以做点高热量的东西。
夏辉全然不知自己已经被列入到养猪计划的主要实施对象,他被插弄了这么久,身心疲惫,却又隐隐觉得满足,头抵着张钊的肩膀,不由自主的喘息,陷于情欲不可自拔。
番外一:春节什么的,最讨厌了(下)
醒来时已经快到午夜,客厅里的电视开着,正在放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