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那个已经完全打开的小孔也被堵了个结实。
“想射,嗯?”
张钊停下chōu_chā的动作,深插在菊穴内的ròu_bàng受到阵阵压迫,额角渗出一层热汗,手握着夏辉的分身上下套弄。
“呃,呃……”夏辉呻吟着:“让我射……”
张钊笑了一下,舌头舔过他满是白浊腥液的脸:“叫的浪点骚点,就让你射。”
夏辉眼发直,手无数次试图掰开张钊的手,然而酥软的根本提不起力气,如此不断反复,终于哽咽着,张开嘴开始大声的浪叫不止。
“操的你爽不爽?说话!”张钊惩罚地chōu_chā,冲撞间毫无章法,怎么舒服怎么来。
“爽……爽……好硬……”夏辉胡言乱语着。
张钊咬着他的耳朵,手骤然一松,夏辉立刻狂乱的抖着腿,几乎尖叫着喷了张钊一手。
张钊顺手把这些东西抹在他胸腹间,享受他柔软滑嫩的内壁阵阵挤压,低声问:“再干一会儿怎么样?”
夏辉大脑一片空白,浑身上下每一处都舒爽到了极致,隐隐约约的快感自后身规律蠕动袭来,呆滞了几秒,闭上眼睛,不易察觉的点了点头。
张钊挑起唇角:“那就接着叫,求老公干你。”
夏辉哼哼了几声,抱住张钊宽厚的后背,颤抖不休,彷攀着一根浮木,在暴风骤雨中饱受蹂躏。
张钊将阳物抽出些许,咬着夏辉的嘴唇和他激烈的舌吻,缓过劲儿来,再度叩入,将红嫩的穴口挤得圆张。
他弓着腰身,将夏辉上身按倒,颈肩着地,双腿高举夹在沙发上,摆成最易抽弄的姿势。ròu_bàng猛起猛落,插得又快又狠。
夏辉忍耐不住,白嫩的屁股被撞得不住变形,苦忍着急喘,身体却在这种极度的羞耻中达到了快意的顶峰。
张钊这次坚持的分外长久,夏辉疲力尽,被按着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光裸的身上满是汗水和液,终于察觉到硬挺的肉根在甬道内一涨一涨,滚烫的液体活力十足的冲刷在肠壁上,长出了一口气。
他已经完全不想动弹,昏沉中被人抱起,带到浴室,氤氲的蒸汽中,身体贴着冰凉的瓷砖舒服极了,操弄的暂时合不拢的xiǎo_xué被掏弄了两下,排空后再度被充满,熟悉的粗长ròu_bàng滑了进来,前后耸动。
夏辉根本站不稳,全靠身后张钊雄壮的身躯撑着才不至于摔得四脚朝天,第三次直接被干的腰间酸软,前方连射了几发空炮,没有半点东西冒出来。
站立的背入式本就辛苦,到后来他差不多完全昏了,爽的不住打着哆嗦,跪在马桶盖子上,张钊让他叫什么就叫什么,让他怎么扭就怎么扭,再不顽抗。
张钊在浴室里射了一次,把夏辉洗干净抱回卧室,相拥依偎在床上,摸着他软软肉肉的腰腿屁股,憋了快一个月的欲火再度爆发,侧对着,以一个相对简单的姿势把阳根插进他的穴口,惬意无比的再次晃动。
“不行了,累死了。”夏辉呓语着,枕着他的胳膊,已经快要虚脱。
张钊插着不动,从床头取过水杯,含在口中哺喂给他,亲吻夏辉的额角:“乖点,再搞一次。”
夏辉疲惫至极,吭吭着应下,双腿绵软无力的被拉起盘到张钊壮实的腰际,承受间仿佛做了个漫长的春梦,沉沉睡去。
4
夏辉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变成了植物大战僵尸里那个无比荡漾的向日葵,躲在坚果墙后面摇晃的很是惬意。
坚果墙满脸正色的回头:“过来给我压一压。”
夏辉一抖,脑袋上冒出了一大堆灿烂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