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了看被龙翰抓得生疼的双肩，妃郁满脸羞红，结结巴巴的道。

“额……抱歉。”

龙翰猛的缩回手，刚毅的小麦色脸颊上浮上一丝可疑的红晕。

“没关系，谢谢，我……我已经没事了。”

妃郁刚牵起笑容，眼角余光却瞥到对面恐怖的程维，声音不又染上丝丝颤抖的味道，脑海里努力的想着冷傲，想着她为什么会选择克服曾经的恐惧，想着她的决心，还弥漫着水润泪意的双眸逐渐坚强了起来，身为魔休界魔女，肩负着整个魔休界命运的她，不能再继续怕下去了。

“嗯，你先走，这里交给我。”

见状，龙翰点点头，回身看着程维，虎眸深处，一丝淡淡的心痛潜藏其中，他们，曾经毕竟是同学啊！

“不，我不会走，这一次，我不会再逃避了。”

岂料，妃郁竟坚定的上前一步，与龙翰并肩而站，双眼毫不畏惧的直视对面的程维，勇敢的道：“程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跟十年前长得不一样，也没兴趣知道，但已经够了，十年来，我无时无刻都活在对你深深的恐惧里，这一次，我不会再退缩害怕，如果不能克服这种恐惧，我宁可死在这里，有本事你就来吧，我绝对不会再怕你。”

对着一个恐惧了整整十年的怪物，妃郁要说出这番话是何其的困难，可她却做到了，作为魔休界的魔女，在冷静下来后，她的尊严不容许她畏惧一个怪物。

龙翰很少会佩服人，特别是女人，除了于娜，她是他第一个佩服的女人，如此坚定的魄力，饶是许多男人也做不到吧？

而程维则是不屑的撇了撇嘴，真没趣，看来，这次注定不能享受到对方被自己吸食鲜血时那种惊恐莫名的视线了，不过……唇角残忍的一勾，赤眸阴森的锁定她，魔女的鲜血，想必足以弥补这少许的缺陷吧？

“别叫本王程维，那个卑污的人类怎么配得上与本王并驾齐驱？小姑娘，你身为魔女的先天黑暗魔力本王就不客气的下了。”

扭曲阴森的表情，变调森寒的语气，瞬间令二人浑身泛起无数的鸡皮疙瘩，可，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不是程维？那……明明是程维的身体啊！

“你夺了程维的身体？为什么？你究竟是什么人？”

龙翰一双粗黑的眉毛紧紧皱成一团，心底深处，他还是不愿意看到曾经的同学变成这副模样的。

“哈哈……笑话，本王需要夺那个废物的身体？他还没那个资格，你，也没有知道本王是谁的资格。”

自称不是程维的男人仰头一阵怪笑，手指直指龙翰，满脸的不屑，一个小小的卑微人类而已，他连跟他说话都觉得降低了格调，卑贱的人类，唯一的用处就是他们的鲜血能够填饱他的肚子，以及……

“你……”

虎眸一瞪，龙翰瞬间发怒，属于金丹强者的真气瞬间凝聚在双臂上，巨大沉重的玄铁弯刀也同时出现，锋利的刀刃上泛着阵阵阴寒的杀戮气息。

“那我们有资格知道你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