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操自己……这岂不是对大哥的侮辱!叶茗欢不愿接受,在颠簸中断断续续地拒绝着,也不知是说错了哪一句,惹恼了男人,他陡然将guī_tóu顶上少年的阳心,恶劣地碾磨起来。
“不要么?”
“你这副被男人滋养得yín浪风骚的身子,是个明眼人儿都能看出来,你当你大哥还懵懂不知呢?”男人一把扯开他半散的前襟,如一头盛怒的野兽,尖锐的犬齿啮咬上叶茗欢细嫩的脖颈肤肉,“想瞒,想藏?你藏得干净么,一身都是我的痕迹,你大哥怕是早发现了,你已是个被男人操熟了的浪蹄子。”
“不是……不是啊嗯!”叶茗欢一面反驳着,一面却不由自主地回想前日在马车上,恬不知耻的做的那个梦……
若非被男人操透了,操得身子食髓知味,他怎会如此yín贱地觊觎大哥的身体,在梦中还幻想着把大哥的ròu_bàng吞进口中来回舔舐,恨不得将它纳入穴内,与大哥灵肉相合,永远不分开……
“唔……不、嗯!……”
正捣干着的蜜肉愈发动情起来,纠缠住自己的分身,男人知他定是靠幻想自己的兄长,渐渐得了趣味。
于是愈加毫不留情地奋力攻伐,恣意蹂躏,沉甸甸的囊袋将会阴拍打得一片通红,髋骨撞击肉臀,阵阵白花花的肉浪晃着男人的眼,令他血脉贲张,chōu_chā一记猛过一记,将少年干得只会声声哀叫,身子无助乱摇。
无法合拢的小嘴溢出口涎,黏糊糊的涎水拉长坠落,又弹回,yín靡地缀在少年的下巴上,忽而被男人伸舌卷走。
“别……别、了……我啊啊……啊嗯……我受不住……啊……”
男人置若罔闻,动作一刻不停,几乎把他的sāo_xué捣了个稀烂。好像那根物什能顶穿肠道,直直顶到他的心脏似的,痛苦而又甘美,带来窒息一般的酣欢。
“啊啊啊啊……啊”
“不要了!啊!要出来了……嗯唔……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