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云清就后悔了。
他怎么这么容易就被美□□惑?
当时他真是脑袋进了水才答应和秦歌彦在这个公共场所里胡来的,虽说秦歌彦特意让人守在外面不准任何人进来,但是如果真的有人要硬闯进来,又恰好听到了他们在隔间里基情碰撞声音的话
云清不敢想象那个后果,恐怕他会恨不得直接撞死在那个隔间里。
“清哥,都这么晚了,我们找个酒店休息吧。”秦歌彦替云清穿好衣服,小心翼翼看着他道。
“我要回家了。”云清面无表情从马桶上站起身,只觉得双腿发软,有那么几秒甚至要扶着墙才能站立着,后面被秦歌彦用纸巾仔细清理过了,而那难堪的场景已经让云清不想再去回忆了。
纸巾肯定是擦不干净的,就算是光站着不动,云清都能清楚感觉到有些液体在缓慢的往外流,他低下头脸红成了熟透的虾子,推开隔间的门往外走,下一秒又是腿一软差点栽到地上。
“清哥。”秦歌彦连忙上前扶住云清的腰,“你都这样了就别回去了吧,我们找个附近的酒店,我发誓不会再对你做什么。”
云清瞪圆了眼睛,像只气势汹汹的红眼睛兔子:“我这个样子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害的?你他妈还有脸说这句话?”
然而云清自以为凶神恶煞的眼神到了秦歌彦眼中,却是媚眼如丝的剜了他一眼,明明是红鼻子红眼睛且头发凌乱的狼狈模样,在秦歌彦这里直接过滤成了云清睁着水呜呜的大眼睛害羞地责备他。
这一刻,秦歌彦感觉自己下面又有反应了。
早就清楚秦歌彦那尿性的云清一见他这副呆愣的模样,有预感的眼睛往下一瞥,果然看到秦歌彦的西装裤上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秦歌彦也注意到了云清的视线,低头看了一下,随即委屈兮兮道:“清哥,它又站起来了怎么办?”
“能怎么办?”云清皮笑肉不笑地开口,“剁了它吧。”
说罢云清头也不回径直走出卫生间,后面的疼痛和不适应时刻提醒着他刚才发生的事,云清烦躁地抓着头发,他简直疯了,被欲望冲昏了头脑,连羞耻心都摒弃到了一边。
如果被他父母知道他又和秦海的亲儿子搅和到一块儿了,只怕会气疯。
可不得不承认的是,他确实很享受和秦歌彦做/爱的过程,那是他生活了三十二年里从未有过的体验。
他真是堕落了。
云清把沾满/液的外套扔到垃圾桶里,离开酒店之前还给楚翰打了个电话表示他有事先走了,电话里的楚翰似乎嗅到了几分不寻常的气息,也没有询问云清离开的原因,只是乐呵呵的说下次再约。
最后云清拒绝了秦歌彦死皮赖脸要送他回家的请求,打车回了家,秦歌彦则驱车在后面跟了一路。
云清全程装作没有发现秦歌彦在跟着他,到家后马不停蹄钻进浴室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昏昏欲睡时,张婶突然敲门说云父在书房等他。
此时云清疲惫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只想一觉睡个天昏地暗,不过在张婶再三提醒下,还是忍着困意换了身保守的睡衣把身上的吻痕遮得严严实实,打着呵欠去了书房。
云父神奕奕坐在沙发上看书,听到云清敲门进来的声音后,只抬了下头又继续把目光放到书本上:“明天的会议准备得怎么样了?到时候在场的可都是公司的股东,不是你一两句话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