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双手环胸阴阳怪气地嘲讽:“哟,消失了几天终于知道出现了。”
说完云清又觉得自己这句话有些不对劲,好像在抱怨秦歌彦没有来找他似的。
可惜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不回来了。
秦歌彦似乎听出了云清话里的意思,神色一喜,脸上的笑容更深,他老老实实汇报自己的行程,像个接受妻子突击检查的丈夫:“这几天有些麻烦事儿要处理就一直留在公司,我大伯太心急要把我从现在的位置上弄下去,经常明目张胆地做手脚,只是他太没脑子,容易被其他有心之人利用。”
闻言云清挺诧异的,他没想到秦歌彦这么轻松就把秦家的恩怨告诉给他这个外人,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尤其是秦家这种大门户格外忌讳这些。
不过通过秦歌彦这么一番话,云清倒是想起貌似秦歌彦回国后就直接空降到总部当副总了,秦歌彦年纪小资历浅,当时反对他的人占大多数,但没多久秦歌彦就用成绩证明了自己的工作能力。
周围的亲朋好友很少在云清面前提起秦家的人,倒是新闻上经常有关于秦氏集团腥风血雨的报道。
果然虎父无犬子,像秦海那样心狠手辣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人,生出来的孩子绝对不可能纯真到哪里去。
想到这里云清突然笑了起来,半眯着眼睛笑盈盈注视着秦歌彦,用谄媚的语调说:“对了秦副总,我都差点忘记恭喜你了,小小年纪就坐上了副总这个位置,下一步准备做什么呢?看你往我公司里跑得这么勤快,不会是想要购我那小破公司吧?”
安静了片刻,秦歌彦突然正色道:“清哥,如果我真的这么做了呢?”
云清上一秒还微笑的脸瞬间僵住,眨眼间就遍布了黑压压的乌云,他动了动嘴唇:“你可以试试看。”
秦歌彦伸手想去抚摸云清的脸颊,却被云清嫌恶地躲开了,那只手在半空中顿了两秒又讪讪了回去,秦歌彦把手搭在方向盘上,笑容完美得看不透他的真实想法:“清哥,我这么爱你,怎么舍得动你呢?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不会违背你的命令。”
“那我让你去死呢?”云清讥讽道。
秦歌彦笑了笑:“在那之前,我会先干死你,在黄泉路上也能做一对鸳鸯……”
剩下的话还没说完,已经恼羞成怒的云清猛地上前一把捏住秦歌彦的下巴,眼神阴郁瞪着他:“在那之前,我也会先剪掉你的鸡/巴扔河里喂鱼,畜生就别着留那玩意儿了。”
听完秦歌彦也不恼,用出奇大的力道强行掰开了云清的手,厚颜无耻拉着那只手往自己下面探去,嘴巴上还冠冕堂皇地说道:“清哥你连碰一下都没有,怎么会有勇气剪呢?不如先练习一会儿如何握着它吧。”
“秦歌彦”云清脸上红得几乎溢出血来,愤怒的情绪在他脑海里横冲直撞,最可怕的是他在挣扎时无意间碰到了那个东西,还他妈硬得跟烙铁一样,“王八蛋,你他妈就是个畜生,随时随地都在发/情!”
秦歌彦的表情还怪委屈:“清哥,我只对你这样。”
“干你大爷!”云清噗嗤噗嗤喘着气,转身就走,手上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恨不得直接把整只手给剁了。
然而云清骂骂咧咧没走多远,又犹如一只惊慌失措的兔子一个劲儿窜了回来,他清楚看到秦海的车从停车场开出来了,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