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再三推脱是看不起我荼非国了?”萧炎突然变了脸色。
不是,只是单纯的看不起你而已。少姚在心里暗诽。等等!这人刚才说什么?荼非国!有着很多铁矿,能供应各国兵器的那个?我擦!这个不好惹!
“大君言重了。本王怎”
“哥哥”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少姚莫名的松了口气安下心来,这昏君可算回来了。
“哥哥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景钧出现在少姚身后:“不是让你在原地等我?害我一通好找。”
“景钧,你还真是兄弟情深啊。”萧炎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说。
“萧炎?”景钧这才回头:“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没什么。与你哥哥一见如故,想请你哥哥吃顿饭而已。”
“下次吧。我们还有事。”景钧不在意的挥挥手就要带着少姚走,看见少姚示意侍卫扶起一个罩着少姚帽子的人也没有多问。
……
一只素白的手从重重帷幕间伸了出来,修长的手指崩得笔直又慢慢弯曲,似乎徒劳的想拽住什么。另一只手也从帷幕间探了出来,骨节分明肌肉微微鼓起,那只手抓住那只素白的手猛的拽回帐子里摁在柔软的床铺上。粗重的喘息声伴着偶尔似乎从齿尖被咬碎的□□从剧烈颤抖的帷幕里传来……
“昏君!你又弄在里面!”少姚气得气息都没喘匀就去咬景钧。
“无妨,待会儿我帮你清洗就是。”景钧不在意的伏在少姚身上吻着他的锁骨。
“谁要你洗!”少姚半怒半恼的横了景钧一眼,想起白天的事推了推景钧的胸膛:“对了,你认识那个荼非国的大君?”
“嗯,是朋友。”景钧刚刚做完心情颇好:“你今天怎么会和他有交集?”
“看他要对别人变态,所以拦了一把而已。”少姚叹了口气:“我问过那琴师了,他本是一个世家公子,后来父亲获罪入狱。他被那大君看中进宫做了琴师,实际上是男宠。受了不少罪,我看他原本也是个高傲的人,现在给吓得懦弱得不得了。真可怜唔!”
“你还有功夫可怜别人?”景钧恨铁不成钢的咬咬少姚的脖子:“今天要不是我来得及时,可怜的就是你了!我说过你多少次?不要管闲事,因为管闲事惹祸上身的人多了去了。”
“我怎么会可怜?”少姚明显不信:“他又管不着我。难不成还敢把我绑了?”
“他还真敢。”景钧侧躺下来揽住少姚:“萧炎这个人最是喜欢玩弄身份高贵的人,越是清贵的越喜欢。”
“你们是朋友?他没对你动过心思吧?”少姚警惕的问,这景钧长得好看身份也够高。
“当然动过心思。”景钧笑笑。
“……”少姚脑子里轰的一声,一股无名火升起来:“我这就派人去毒死他。”
“哈哈哈,哥哥你真是。”景钧笑得眉眼弯弯:“他是动过心思,不过我怎么会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