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个由头才好听。”
陈飞卿听他絮絮叨叨地说,觉得找他帮忙果然是对的,他整天在家里没事儿干,净琢磨这些东西了。
两人正商量着,陈树匆匆走过来,道:“少爷,宫里的人在找您。”
陈飞卿见他面色严肃,便对正口若悬河的郑小少爷摆了摆手,起身过去,问:“什么事?”
陈树低声道:“婷公主被掳走了。”
陈飞卿一怔:“谁干的?”
陈树道:“天牢里逃了一个犯人,叫铁尔孛。他潜入皇宫,本是想对皇上不利,却被公主救驾,反手将公主掳走了。”
陈飞卿的眉头皱得愈发紧了。
这铁尔孛不是个一般的犯人,他正是漠国大王子的心腹,多年前被捕,一直关押在天牢深处秘而不宣,即便是这两年中原与漠国交好,也从未提起过这事。中原从不承认抓了他,漠国也假意没有这回事。
陈树道:“漠国使者团昨日才进京,今天铁尔孛就跑了,会不会”
陈飞卿抬手制止他说下去:“不管是怎么样,多说无益。立刻派人封锁京城,严密搜捕。他既然带走公主,想必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对公主不利,但也得尽快找到他。”
陈树问:“那使者团那里”
陈飞卿道:“你跟我去拜访他们,现在就去。”他说完,回头朝郑小少爷道,“我有点急事,今天先走了,饮宴的事劳烦你多上点心。”
郑小少爷见他俩面色严肃,猜测是不是出了大事,想问又忍住了,知道陈飞卿既然没说,就是不想告诉他的事。
于是郑小少爷点了点头:“你有急事就快去吧。”
陈飞卿带着陈树直奔驿馆。
自从两年前两国有意交好后,暗地里彼此的小动作都不提,明面上倒确实在边境少了许多的争端。
今年年初,小王子突然遣来使者,说想问中原求亲,可把陈飞卿差点笑死,笑完了跟皇上说不能嫁,小王子要穷死了。
皇上当时道:“想嫁朕也没那么多妹妹嫁。以前听你说小王子为人不错,就是穷了点苦了点。”
边说着,皇上也边笑了起来。
陈飞卿道:“不是一点穷一点苦,他太惨了我都不想说。”
皇上笑了半天,正色道:“不过他此举也是为了继续向我们示好,若一口回绝,恐怕不是很好。这样吧,不如我们邀请他来京城,也向他明说,本朝不兴和亲之事,男婚女嫁皆看各人所好,让他自己想办法吧。”
陈飞卿一拍手:“这个好,谁愿意嫁谁就嫁,没人愿意的话,他也怪不了我们。”
就这样,小王子敲定了来京城的行程。
昨日来京城的是使者团先行队伍,小王子倒还在路上,说是临行前为表诚意跑去打狼了,要带十张白狼皮来当聘礼,鬼晓得他打不打得到。
也因此,使者团虽然已经入京,却并未安排去面圣,只安顿在驿馆里好好休息。
陈飞卿与陈树坐在驿馆的堂屋里等待,却听得对方道:“抱歉,陈小将军,小王子还在路上,右丞大人出去京城闲逛了,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陈飞卿闻言,问:“他也没说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