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活着,我能遇见他,那就好。
不管我们最后能不能在一起。
第二天一早,严豪按照约定,卯时就早早等在了许愿院外的一棵树上,神抖擞。
许愿来得有些迟,脸色还有些苍白,他昨晚没睡好。
跟自己的心缠斗了一晚,无论是心是身都累得不行。
许愿告诉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于是他对严豪打了个十分有活力的招呼:“呦,我的徒儿很早嘛。”
严豪心细,善于察言观色,他担忧道:“师尊没有休息好吗?”
许愿大大咧咧一拱手:“还好啊,就是在想那口井是怎么进去的。”
许愿昨晚把“鬼婴”的话本给了严豪,严豪回去翻了几遍,心想决不能让许愿一人去冒险,还好许愿告诉了他,没有自己偷着去。
许愿告诉严豪,是怕段明月趁自己不在为难严豪,毕竟前几日和昨天严豪都公然顶撞了他,他一个排名第二风光无限的修真界名人,不一定容忍得了。许愿左右思忖,还是把严豪放在身边最可靠。
而墓中危险难,孟晨太小,也没有惹到段明月,段明月断不会跟他一个孩子计较,所以孟晨小朋友此时还很幸福地躺在床上熟睡。
许愿任性地提前领了工钱,借了两匹马,两人快马加鞭赶到皓月山,用了不到两个时辰。
正午阳光正好,现在墓中的阴气一定最弱,若是进入正是最佳时机。
许愿和严豪围着山脚绕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口古老的石头堆出来的井,井口还不小,成年男子进入毫不力。井底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
许愿看了严豪一眼,抓紧了腰间的彼岸,严豪对他点头,刚伸了条腿想要先下去,却被许愿抬手阻止,二话不说就先严豪钻了进去。
严豪急了,这便赶紧跟了上去。
许愿感到自己在不断下落,他早就做好了缓冲,但落了半天还没停下。
这井看起来也没有那么深,真是奇了怪。
须臾,下方终于出现一点亮光,许愿心中一喜,这便调整姿势准备落地,但那光却越来越大,许愿被刺得闭上眼睛,待到再睁开眼睛时,他发现自己正坐在一片空旷的石地上,后面是墙壁,上面画着复杂的圆形法阵。
许愿心中疑惑:我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许愿绕着走了半天,并没有发现出口,别说是出口了,连个通风的地方都没有。
话说严豪好慢啊,怎么还不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开始正题啦
☆、马腹
许愿在原地等了严豪至少半个时辰,但严豪却迟迟未出现。
许愿焦急起来,他摸上墙壁上的法阵,想研究出什么名堂来,却以失败告终。
这面墙没有一丝缝隙,那么他毫无疑问应是从这个法阵之中被传送过来的,按理说严豪应该也是如此。
难道严豪没跟下来?
这荒唐的想法在许愿脑袋里绕了不到半圈,就被他摇摇头否认。
不对,那小子绝对不会让自己一人冒险。
许愿思考之时,时间也在一点点流失,现在想必已到午时末,许愿思忖片刻,决定一个人先行动。
那么问题又来了,这里空旷至极,什么都没得,四面又密不透风,又该往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