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注意到了身后跟来的oliver,掏出一颗球形的手/雷扔过去,oliver踩住手/雷向后一蹬,将它骨碌碌地踢远,爆炸在身后黑暗的难以看见尽头的走廊发生,火焰压抑在长方形的空间内不得不向前后飞窜,在火舌尚未触及oliver的后背时,他已经冲向了士兵。
失去了一条腿的士兵难以维持平衡直接被oliver脸朝下按在地上,oliver五指用力掐住了后颈,指关节和士兵被捏住的肌肉一样泛白,迅速发动能力在他的基因链中寻找到发生过变异用以提供自愈能力的基因链,并将其分解重组替换。
士兵的身体僵住了,更改基因的连锁反应让他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将手臂艰难地支撑住身体,另一只手不断向前伸去,僵直却充满了力量,直到oliver用随身携带的刀割断了他的脖子。
士兵的手指在这一瞬间放松了,尸僵反应似乎没有出现在他的身上,一颗金属小球从他的的指缝间滚了出去。
oliver听到小球撞在墙壁上的一声轻响,他猛地抬起头,危险的预感让他迅速翻身将士兵的尸体拉过来挡在身前。
他妈的那又是一颗手/雷!
oliver蜷起四肢保证身体全部被士兵的宽阔的尸体挡住,但即使他闭着眼,强烈的火焰依然能将他的视野烧成一片亮白,剧烈的爆炸之后炽热的温度搅动着空气,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热浪卷过,空气中弥漫着蛋白质烧焦的味道。
等待一切回归黑暗,空间中气体的温度仍未降下,oliver将士兵被炸得血肉模糊的身体推开,他的脸颊和下巴还有作战服的胸部全部浸透了血液,只是在黑暗中不怎么看得出来罢了,可浓重的铁锈味,让oliver的神经突了突。
这不是他的血,只是士兵被割喉过后的大动脉血柱还没有流尽时,oliver就把尸体拉过来当挡箭牌,以至于腥臭的血液流了一脸。
oliver用戴着手套的手背擦了擦嘴唇附近的鲜血之后,眯了眯眼睛,火光没有完全消失,那颗手/雷炸开了一扇门。
oliver抬头看着昏暗光线下,门上的几个俄文字母“任务档案室”。
oliver会一些俄语,全是上辈子学的,但只是听和拼写。至于发音?那可真是拐到白令海峡的另一边去了,这一点从未被记录在任何档案报告中,他也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模仿者也不知道,在他们进入这个基地是看到的红色的标语上写着的是,“实验区域禁止入内”。
就像门上挂着的几个字母一样,里面确实是一间档案室,同样由于时间原因,在这间有着浓厚的上个世纪粗犷冰冷又热烈的毛子风味的房间内摆放着不少纸质资料,但一角被手/雷的火光点燃,火舌迅速向后吞噬着纸张记载的故事。
记忆的无力感又涌上了他的脑袋,他似乎没见过这个场景,但他总觉得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他必须要想起来的。
oliver在大脑的驱使下,迈进了这个充斥着火焰的房间。
火焰一下子将西伯利亚的冷空气烧的灼热,oliver没有花太多心思避过火焰,看着沾上了火星的发丝随便拍了拍。
房间内是一列高大的铁架,纸质资料靠墙角背对着,但这列铁架却摆在中央。
铁架被分隔开,每一个隔间中都放着一个纸箱,纸箱上用写着时间,比如,从一开始就映入眼帘的,1945年5月8日,在接着1955年1月11日,1955年5月14日,1956年1月1日,1956年4月1日,1956年5月12日,1957年2月17日……
有些纸箱上标注了单词,有些却没有,但大部分,单词都是相同的
“coлдat”
“士兵。”oliver一边念着,一边抬手挡住火焰燃烧后倒塌下来的架子,火焰无法穿过防火材料制作的作战手套,但温度绝不算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