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d打过来的电话吵醒,来电时间显示为早晨6点。
bau小组驱车赶到巴尔的摩郊外的沃尔夫查,crawford已经在will的家门口等他们了。
这个地方和之前oliver来过的并没有什么差别,却也可以说完全换了一副光景。
fbi探员们已经用黄色的警戒线,将will的房子围了一圈。
天气愈渐寒冷,门前的枯草被来往的人踩得低压破碎,天色朦朦亮,还不到降雪的季节但清晨的白霜附在植物上却又好似一层冷雪。
门前的木阶梯上落着几摊血迹,一直延伸到屋内。
will双目无神瑟缩地坐在crawford的suv后座上。寒冬里,他只穿了一件灰色的短袖,好在crawford给他披了一床毯子。
但这一次,他并没有作为受害人得到这床毯子。will握紧了拳,听到手腕上手铐清脆的响声,无力地停止了动作,却停不下颤抖,犹如奄奄一息的困兽。
“怎么回事?”hotch走上前去。
crawford双手插在大衣的包里,看了hotch一眼,嘴唇蠕动一下,最终却没能开口,只是似是而非地在胸腔中发出一声低叹,示意他走进屋里去。
bau组员在后面跟着。
屋内有鉴证科的探员们在忙前忙后,对地板上的血迹挨个做下标记,每一滩血迹旁都立着一个带有数字的黄色小立牌。
crawford带着他们径直向厨房走去,厨房的水池边,也溅上了几滴血迹,大理石桌面上连续摆了一排小药瓶。
随着视野空间的变化,大家逐渐看到了水池里标志牌所标记的东西。
一只耳朵,裂口处的血肉只是微微偏褐色,它还很新鲜。
“这是abigail的耳朵,”crawford垂着头,“will说,他今天早上把这东西从他的喉咙里吐出来。”
“她在哪里?”hotch问。
“我们还没有找到她的尸体。但是你们看那边。”crawford指着厨房的另一侧,地面、窗台、桌面上全是飞溅的血。
“这是abigail的血。按照喷溅痕迹推测她应该是被割喉。”
一旁的桌面上摆着一把刀,凝结的血迹让纤薄的刀锋变厚了一层。
“他们在上面提取到了指纹,是will的。”
“你认为是graham探员做了这件事吗?”morgan问。
“现场所有证据都指向他,但是,”crawford抖了抖插在包里的手,黑色大衣的领口随之翻动,“我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种事。will的神状态一直不好,之前一段时间似乎有了好转,但现在他又陷入了另一种境地。是我把他从学院的课堂上拉到犯罪现场来,这是我的责任…”
“这与什么责任不责任的事情无关,你、我们,想要的是真相。”rossi开口。
“yeah,yeah真相……”crawford抿唇,看着窗外枯草上白茫茫的一片霜随着阳光越过云层,逐渐化为露水。光线在晶莹的露水反射下,又逐渐化成另一种迷蒙的状态,“我们要找到切萨皮克开膛手。”
“crawford探员,能否给我们小组一点时间,让我们仔细检查这个地方。”oliver提出请求。
“当然。”crawford转身往外走
“如果可以的话,”oliver又叫住了他,“麻烦鉴证科的探员们也稍微离开一会儿。我们需要一些时间和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