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用管配的文字报道是什么了,光是这张图片就足够让乌鸦分辨出oliverwiliams探员和眼前的这个颓丧的年轻人是同一个人。
酒的作用让oliver脑海中接受的信息成指数爆炸增长,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脑海中的神经系统又在酒的刺激下飞速运转起来。
他看见覆盖在乌鸦身上的生理指数波动,猜疑和感兴趣,这让oliver抓住了方向。
他将身子向前探去,让整张脸暴露在烛火下,烛光忽明忽暗地跳动着,立体结构下必然出现的阴影被烛光的指腹磨散开,黑暗开始慢慢向四方侵蚀,连金发也隐入了黑暗。
他毫不避讳的注视着乌鸦浑浊的眼珠。
这个方向光线更暗,也就让oliver的瞳孔自发地放大,原本透着光亮的蓝绿色逐渐消失,眼球中延伸的红血丝几乎要碰到漆黑的瞳孔。
他的脸上挂着一个极度恶劣的笑容,就好像有人挑动了一条刚从冬眠中醒来的蛇,他有些恼怒,但蛇信子嘶嘶的威胁声中却又不完全是恼怒,而是盛满了耐心与兴趣,看着眼前不是猎物而胜似猎物的家伙,想要找个法子活动一下身躯,让自己冰冷的血液稍微有一些兴奋的热量。
oliver可以控制住自己的语言和动作,但却控制不住无形的能量逸散开来冲向四座的保镖,都不至于伤害这些人,但oliver的浅层思维中的保护意识却逐渐侵入他们的大脑在神经中下达不可行动的暗示。
甚至影响到乌鸦本人,“勇士们,把枪放下,我可是个遵纪守法好公民,不想被忠诚勤恳的fbi探员带进联邦调查局。”
oliver不屑地嗤笑一声。
至于在他手上转接买卖过的命从来与他无关。
现在,oliver只需要好好的和老乌鸦玩个游戏。
“乌鸦,既然你看了这些东西,”oliver用手指敲了敲桌面上的纸张,但他没有停下来,他的手指仍在继续有节奏的敲击着木桌,“你该知道,这不是光有理论的空谈。
你看看这段时间犯罪解密网上报道的案子,我跟着fbi一起查的这个案子,那位凶手似乎也是一个实验者,我在他的现场嗅到了一丝同类的味道。”
oliver的眼珠诡异的转了转,近乎凶狠的喊道,“不!别把他和我当同类!他就是个傻子!这个社会上约束太多了,他这样毫无顾忌放开手,只会招来祸端。但我不一样,因为他会失败,我不会。
你得知道,这个职业让我永远有源源不断的并且合法的实验材料,想想看,这实在是太棒了。多么惊为天人的主意,我会成功,我总会成功的。
我不知道他的研究到底是想要什么,但我,我可和大学里那群拿着国家经搞科研的人不一样,我要的就只是我要的一个结果,我用不着那些荣誉,无论过程如何,只要我得到的结果即可。”
oliver撑起了上身,俯视着乌鸦,语气中尽是疯狂,双目睁得极大,似乎那通红的眼珠就要掉下来,连带着眼下一片青黑的皮肤一起。
真是个疯子。连乌鸦都忍不住在心里感慨,但秉着职业道德,他总得为接手的买家做好工作。
“那你为什么想要找一个接受这东西的人?”
oliver瞬间萎靡了下来,他坐回了椅子上,“我不是要找一个人接手这个东西,我是需要一个合作者。我需要钱,我需要药品和实验仪器。”
“那你又如何支付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