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liver只能暂时结束了对话。只能希望will把他的劝解听进去,他暂时不想暴露自己的变种人身份,无法直接给will治疗。
更何况他从没有在别人身上试验过治愈能力,大脑是人体最为妙的部分,一不小心出了问题,bsu的那位主管可能会为了自家的小茶杯让oliver享受连环杀手的待遇,把他追杀道天涯海角吧。
“怎么了?”oliver问。
“unsub的妻子来了,在crawford探员的办公室里。hotch说我们两个去问话。”prentiss身着干练的女士西服,头发扎成清爽的马尾,她看向沉默的will,说:“crawford探员可能也需要你的帮忙。”
“嗯。”will的语气恢复了冷漠。
“他离开后和你联系过吗?”crawford向budish太太询问。
一个三十来岁的瘦弱妇人坐在凳子上,面前高大的探员让她紧张地搓着手,眼神看向别处。但是will坐在她的左侧,oliver和prentiss坐在她的右侧,发现自己无处可选之后只能将目光投降自己的双手。
“是我离开了他。”budish太太的声音并不平稳,“而且,而且没有联系过。”
crawford意料之中地撇了撇嘴,继续问:“为什么离开?”
她紧张地看着crawford,嘴里吐出了几个无意义的音节词。
“夫人,您应该了解您丈夫的情况。不要害怕,你是在帮他。”oliver放柔了语气。hotch果然有先见之明,crawford这副模样很难让她停止小腿的本能颤抖,给出有效信息。
oliver继续出声让她避开crawford冷硬的眼神,转而对上了他湖绿色的眼睛,“夫人,我需要您相信我们。”
“嗯。”budish太太试探道,尝试着忘记刚才的如坠冰窟的感觉,“需要我说什么?”
“为什么离开你的丈夫?”
“因为他的癌症。”她止不住眨眼,”听起来我像是个坏老婆。”
“我相信你有自己的原因。”crawford的声音让她身体一颤,但至少不像刚才那样瑟瑟发抖了。
“为了陪他,我也暂停了工作,我想要陪着他,但他却想要一个人待着。”她每说一句话就要低头一次,她对丈夫始终抱有愧疚之心,“他一直在推脱,推脱,直到有一天他明确表示出不希望我在身边。”
“然后又不确定了,再后来他的所作所为也都无所谓了。”
crawford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再靠着桌沿,而是若有所思地回到了座椅上。
“您的丈夫有过暴力行为吗?”prentiss问。
“他总是很愤怒,但他从没打过我和孩子们。”
will很难理解他人的感情,不代表他无法察觉到crawford的异常,正相反,他敏感至极。will观察了一会crawford,才把注意力从新投入案子,问道:“你的丈夫在知道自己身患癌症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