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ank,我不怎么喜欢研究名字,但我喜欢研究你们这样的变态杀手。”
“你一定还记得你的母亲吧,她赐予你这个本来不该来到世上的人生命。你是个聪明而古怪的孩子,她靠着打三份工也养不活你,也不能让你进入社会,所以她就从事了最原始的职业。”
frank的脑海中突然一片空白,他想起了他的母亲,就在那间狭小公寓的床上,阳光刚好能够照在她的床沿。
“marylouisebreitkopf,单身母亲,德国移民。所以你有了这个德国名字,frank,住在曼哈顿的上东区。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记得她不是吗?”
“那你是不是也记得她躺在床上,慢慢被空气中的细菌与微风吞噬的样子?”
每说一句话,oliver便落下一拳,frank的脸被宝石戒指割得血肉模糊。现在oliver确定了这枚戒指上镶的的的确确是一颗钻石,世界上最坚硬的石头被切割得锐利的威力反映在了这个沾满鲜血的刽子手身上。
frank的思绪开始涣散,他的眼前再次看见了那个画面,但他却做不出任何表情,他的大脑也无法发出任何的情绪指令。
“gideon说的没错,连环杀手是没有感情的。那么你想试试你所痴迷的恐惧是什么样的吗?”
说着,oliver又砸下一拳,发动能力让frank体中那些从来没有工作过的器官开始工作。
frank的眼前再次出现了一幅画面,阳光沿着床沿前进了,照在床上睡着的女人身上,黑褐色的干瘪肌肤昭示着她已死去多时,手中的花束变得干枯褪色,她张大了嘴想要呼喊些什么。
frank!
“怎么样,这就是恐惧。”oliver垂下眼帘,不再去看frank的表情,他已经没有威胁了。
只有一件事,oliver刚才情绪激动说了太多他不该知道的信息。
于是,oliver将他的头往地上一砸,对准了海马体的位置,frank晕了过去,oliver确定以自己的手法他不会再记得什么多余的信息。
理智回笼以后,oliver几乎是爬着移动到sarah的床边,她被frank注射了药剂,腹部开了一个深可见骨的口子,但她却无法动弹。
sarah仍然在哭,她身上散发出的恐惧感,让开着能力没有防备的oliver的心脏像坠进了万丈深渊。
无奈之下,oliver关闭了能力,药剂带来的眩晕感冲破了束缚再次主宰了他的思维,诚然,他的伤口也不怎么疼了。
凭着仅剩的意志力,oliver抓住sarah的手放在她的伤口附近,教她怎么止血。oliver实在是撑不住了,安静地靠在床边,任由麻醉剂在血液里攻城掠地,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左肩不断流失着血液,像是放了一块冰袋从伤口处散发着寒意。
他没有失去意识,甚至是说非常清醒,但就像他只是住在这句身体里的孤魂野鬼,与自己的身体毫无关联。
真是希望bau小组的行动速的能在快些,oliver在心底祈祷,他不想在解决了一个凶残的连环杀手之后,自己的死法居然是失血过多。
用掉了对身体最后的一点掌控力,抬起手来覆盖在左肩伤口上,却没什么力气压住穴位。
血流慢慢停住了,oliver感慨于自己的好运,确实,再流下去,他真的要选这么一种不怎么豪迈的死法了。
止住了血没什么需要担忧的oliver合上双眼,沉沉睡去。
再次睁眼时,入目一片洁白,oliver盯着天花板上的白炽灯花了一分钟想起了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医院的前因后果。
医生很快就来了,同时走进病房的还有hotch和gideon。
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