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说吗”
“你可真是为难我,aaron。”oliver身体后仰靠住了椅背,双手交叉随意地放在腹前,一个毫无攻击力的姿态。
“那不是什么让人开心的回忆,但如果你想听,我也不介意说一说。”oliver的语气很是无奈。
避开hotch注视的目光,转而看着桌面上那文件上hotch的签名,oliver不紧不慢地开始叙述。
“我大学毕业后有一个旅行计划,可惜还没有开始就被打断了。”
oliver毕业后的打算是到欧洲逛一圈,他做好了所有的计划,却在机场因为一群恐怖分子而中断了计划。
oliver赶的那一班飞机是在晚上11点,当他在机场候机时,天幕早已褪去了玫瑰色披上了一件黑羽的长袍。机场灯火通明,远处的天空边缘被灯光照的褪色。
一伙恐怖分子突破了机场安检口长驱直入。恐怖活动不是黑帮火拼,重型热武器是标准配备,但在用狙击炮轰烂安检口之后,换上了机枪扫射屋顶。机场里不过是普通民众,这种阵仗怕是只在大银幕上见过,与此同时,911余威犹在。
头领操着一口充满中东口音的英语呵斥所有乘客蹲下。
“所有人都照做了,也好在晚班飞机候机人数并不多。”oliver苦笑一声。
头领开始和军方联系,oliver听不清他们说了些什么,只是最后一句“
一个小时一条命!”或许他不只是在对电话那头的人说,也是在对这些抱头发抖的人说,然后骂骂咧咧地挂断了电话。
oliver当时并没什么紧张情绪,毕竟在超英和犯罪心理的世界,恐怖袭击和毁灭世界的反派比起来不值一提。
或许还有别的人没什么紧张的情绪,一个一岁多的小孩子,只是因为渴了便毫无顾忌地冲妈妈哭了起来,那位母亲尚有身孕,挺着大肚子没法蹲下,只能双膝跪在地上把孩子抱在怀里努力安慰他。
头领恶狠狠地瞪了这个吵闹的孩子一眼,手里的重机枪在大理石地面上射出几个坑。威胁道,再吵下去他就是第一具尸体。
母亲把孩子抱在怀里,用颤抖的手掌捂住他的嘴,紧咬着唇不要自己叫出声,眼泪却止不住地从充满恐惧的双眼中溢出。
头领又接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的人提出的条件并不满足他的要求,他没有挂断电话,狞笑着说,那你们听听接下来的事吧。
“他们差点在我面前生剖了一个孕妇。”oliver右手撑着头,手肘搭在座椅扶手上,手指揪着自己的头发,关节泛白。
当时他并不能准放能力,发散的感官让oliver的神崩成一条最高音的琴弦,纤细而紧张。
oliver也说不上来是那位母亲的嘶吼声还是他的能力接到的恐惧与绝望哪一个更让他心惊胆战。
这个世界在此之前同oliver之间好像有一层玻璃,oliver看着世界,仍像是看着一出戏剧。那么这个时候,这层玻璃轰然破裂。
oliver有时候觉得这辈子是一场梦境,但生命却又如此真实。他觉得自己的生命脱离了掌控,世界也就真实起来。
“谁又知道当时我是怎么想的我就那么热血上头站起来和那群黑衣人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