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他们又在外面遇到了什么人,你知道的,那就不一样了。”她回忆着,露出一个苦笑,
“他们那群人特别能闹腾,他们能跟任何人混在一起开派对。”
离开了leonard家,morgan开车,prentiss在副驾驶,oliver坐在后座。
“最后两名死者都是和朋友一起出门,他们俩都是在公共场所,挨间酒吧喝酒,那么他们的朋友怎么会什么都没看到呢?”prentiss提出了质疑。
“就像狮子捕食羚羊一样。”
“你把我弄糊涂了。”
morgan转头和她对视一眼,突然笑了笑,“因为你,emilyprentiss,从来都不是一只羚羊,oliverwilliams也不是。有时候我都会怀疑,是不是哪一天cia的探员会霸占整个bau?”
“bau里可都是遵纪守法的好探员,这可和cia的作风不符,所以morgan,别担心。”olivr说。
“那cia的作风该是怎么样的,都像你这样?挂着一幅春风般的笑脸从女士们嘴里探听消息。”
“我这叫做对待同志像春天般温暖,对待敌人如严冬般残酷无情。”
“噢,你们俩别说了,我完全不明白。”prentiss抱怨着,终止了两人幼稚的斗嘴。
“prentiss,你也是cia,你没和williams碰上过?”morgan有点好奇。
prentiss真的认真想了一会,才回答,“没有,我一直在中西部工作,而williams,我想你一直呆在兰利?”
“大部分时候,除了每年必然会有的几次被蒙了眼睛带上直升机,那时候我可不知道我在什么鬼地方工作。”williams嘴上说着不怎么愉快的事,语气却轻松极了,反正他已经离开cia了。
“不过我倒是听过他的名号,”prentiss的话再次吸引了morgan的注意力,“‘那条蛇’。”
“这称呼确实听起来是称得上是对待敌人如严冬般残酷无情。”morgan假装严肃的点点头。
oliver觉得自己被鄙视了,那些宁愿死都不想走进oliver审讯室的人看到morgan的样子大概会指着他的鼻子哭诉“哈!世界上怎么有你这么天真的人!”
“我还是很关心刚才的羚羊。”prentiss再次问。
“好吧,听着,羚羊都是成群前进的,”morgan耐心地解释,“所以狮子只能坐等时机等着其中一只羚羊从兽群里掉队。“
“当他独自一人的时候,就很容易受到攻击,而且完全没有防卫能力,那就是狮子进攻的时候,也就是她下手的时候。”
“所以,他的朋友因此没有注意到?”
“不只是这样,”oliver补充说,
“既然凶手是一个女人,一个漂亮的女人,那么让一个男人在狂欢之夜离开自己的朋友对她来说不是难事。而鉴于我们的leonard先生已经有了未婚妻,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们就更不会在这种时候把这件事告诉那位悲伤欲绝的女士了。”
“弗朗其夸特是新奥尔良唯一没有被飓风摧毁的地方,却出现了一位连环杀手。多么不幸。”oliver只觉得实在是天意弄人。
当他们回到新奥尔良警局再次整理信息时,弗朗其夸特再次出现了一名死者。
在一条小巷子里,尸体仰面躺在地上,发黑的血浸湿了他胸前的衬衫。oliver克制住心里的厌恶,跟随bau向小巷走去。
后悔,恐惧,oliver都不用靠的太近都能感受到死者生前最后的情绪。
人在濒死时可以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这是肾上腺素的作用,也同理,这可以用在其他人体的生理分泌上,包括现在oliver所感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