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只怕你看见什么都想吃呢。”
闻言,林忆昔巴不得这一个月早点过完。
林钰奉命协助徒祺宇处理公务。这日散值回家,走至半路,突然冲出来五六个彪形大汉,把他拽下马来,痛打了一顿。事后,徒祺宇查得是六皇子手下一个得力之人干的镇国公牛清之孙现袭一等伯牛继宗。
这牛继宗是个荒yín无耻的纨绔子弟,为人极贪财,见到好东西都想弄进自己家里。从小就是横行霸道惯了的,自巴结上六皇子,更是将一般老百姓不放在眼里,常仗着自己家的势力干些巧取豪夺强抢民女的事。
不过一条狗耳,也敢如此乱吠。徒祺宇打定主意,以后要好好惩治这厮一番。
这日,京中又逢集市,徒祺宇便衣而行,身边跟了一个彪形大汉。
“将军,你常年镇守京畿大营,可有些日子没逛过集市了吧。”徒祺宇笑说。
那彪形大汉正是镇守京畿大营大将吴鸿辉。闻言,哈哈大笑道:“是有两年没逛了,没想到京城越发繁华。”
二人正走着,前方突然吵闹起来。
徒祺宇叫卫士:“去看看前面怎么回事?”
卫士推开拥杂的人群,挤了进去,回来报说:“爷,前面有人强买强卖。一个纨绔子弟非要一两银子买一位老人家的玉佩,人家不肯卖,他还要让家奴打呢。”
“岂有此理!!!”吴鸿辉暴喝一声,走上前去。老百姓见他凶神恶煞的样子,下意识的变往两边退开,竟然自觉地形成了一条通道。徒祺宇这才看清里面的人,年纪不大,一身锦衣,满脸扭曲,看着就不像好人。
“爷,这便是镇国公牛清之孙现袭一等伯牛继宗,奴才曾见过一次。”福保凑在徒祺宇耳边道。
“就是他啊……”徒祺宇冷笑一声,上前,一把抓住牛继宗的手腕。他是习武之人,力气本来就大,这一抓自然是用了全力的,疼得牛继宗“哎呦”大叫不停。也就是在这一瞬间,徒祺宇瞥见牛继宗袖子里藏着一把匕首,他几次想把匕首掏出来均因吃痛而未成功。
看到这样,徒祺宇轻扯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这笑意看在牛继宗眼里,犹如看见死神的眼睛一般,吓得不知所措,连喊家奴帮忙的力气都没有了。突然,他感觉手腕一松,一直想要挣脱而不能的某处突然有了自己的选择。几乎是下意识的,牛继宗掏出袖子的匕首,径直刺向给自己带来痛苦之人。
“大胆,敢行刺王爷!!!”吴鸿辉暴喝一声,伸手要去抓。
不想徒祺宇先他一步,一把抓住了刀刃儿。
“王爷?您……”吴鸿辉愣了愣,他错过了什么,王爷直接抓的刀刃儿,而不是那死刺客的手。王爷,别说您制服不了这么一个脓包,校场上比他厉害千百倍的您都眉毛都不带眨一下的便制服了。
王爷您不是故意的吧?不是故意的吧?不是故意的……吧……
徒祺宇警告的瞥向吴鸿辉,上位者气势尽显。他好歹是被太上皇作为储君培养了十几年的,岂能没有帝皇家的霸气与威慑,此刻眉头一皱,愣是让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大将军缩了缩脖子。
“来人,把这此刻送进大理寺,就说他行刺本王。”
他就是故意的。本来牛继宗那一刺,他完全可以制住。可他就是不那么做,他就是要坐实牛继宗刺杀皇子的罪名。
不然也太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