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那周太监便向后一招手,对着两名妙龄美貌女子招呼:“还不快给王爷请安!”
那两名女子便袅袅婷婷走来,风情万种的下跪,声音娇娇柔柔。
“奴婢见过王爷,给王爷请安……”
徒祺宇在宫中生活多年,什么事不知道?这两个女子一看便是心□□的,满身的yín容媚气,看着令人作呕。说是皇后娘娘送来的,徒祺宇心里明白,其实是他父皇打着皇后的名儿送来的。宫里谁不知道皇后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仙儿”,从来不争不抢,虽未得过皇帝的喜欢,也不自怨自艾。没事的时候只是看看书,写写画画,愣是以国母之尊过上了隐士生活。
这样一个女子,指望她会关心皇子王爷们的内宅,显然不大可能。
虽然如此,他也不好不。
周太监笑嘻嘻的揣着赏钱离开后,徒祺宇便吩咐福保:“你去告诉李嬷嬷,让她安排一下,挑个离王妃远的地方给她们住。”
“那……要知会王妃一声么?”福保期期艾艾的问。
徒祺宇想说先别告诉王妃,这才成亲几天,宫里就往他房里塞人,怕她心里不舒服。可转念一想,府里不少人都知道周太监来宣旨,纸终究保不住火,便是瞒得了一时,还能瞒一辈子不成?万一林忆昔从别处听说了,动起怒来,比现在告诉她还厉害呢。
因此,他道:“还是先告诉王妃吧,让王妃来安排,毕竟她才是王府的女主子。”
福保领了命去见林忆昔,说了方才之事。
林忆昔愣了片刻,莫名的觉得心里有些堵得慌。她强作笑颜,问福保:“是什么样的两个宫女啊?”
“啊……这……”福保脸皱的像包子,“这么说吧,王妃娘娘是太阳,她们顶多算个星子。娘娘您想啊,星子怎能与日月争辉?”
“掌嘴!”林忆昔板了脸,笑骂道:“小子胡言乱语,我你她们如何,你拿我乱比什么!”
“哎呀,王妃娘娘恕罪,”福保一边讨饶一边左右开弓,打了自己几巴掌,一边自己骂自己,“叫你嘴欠,王妃娘娘何等尊贵,你敢拿她乱比喻!”
“罢了罢了!”林忆昔道,“以后你可长点心,别总信口开河。”
福保道:“是是是,奴才以后绝不敢在王妃面前信口开河!”
林忆昔被他逗得也没气了,笑道:“不止是在我面前不准信口开河,在别人面前也不行。你天天跟着王爷,可得好好管住你那张嘴,别那句话说错了,给王爷招祸。”
福保道:“娘娘这可冤枉我了。您尽可道外面打听打听,这么些年,宫里宫外,奴才哪句话说错哪件事做错了?不然王爷也不会留我到如此。奴才六岁开始伺候王爷,当时跟奴才一块选给王爷侍从的还有五个小太监,如今留下的也只有奴才一个。王妃放心,奴才也只在王爷王妃面前口无遮拦,到外头,断不敢的。”
“口无遮拦,”林忆昔笑道,“也不知跟谁学的,你们王爷可不如此。”
福保又悄悄告诉林忆昔,王爷说把两位新姨娘的住处安排的越远越好。见林忆昔不高兴,福保又讲许多笑话给她听。
跟福保说了会儿话,林忆昔觉得心情好了不少,便命将两位新姨娘叫来,自己先过过目。
女人跟女人总是不好相处,尤其是古代共侍一夫的女人们。可能仗着自己是宫里出来,兼长辈所赐的缘故,二人虽然规规矩矩的行礼,眼神里却带着挑衅。林忆昔懒得跟她们周旋,寒暄几句,就命丫头带她们去住处花园子西边的三间小抱厦。
徒祺宇觉得这几日他的王妃对他冷淡了不少。
此冷淡并非表面上的不予亲近,而是骨子里的漠视和隔离。确切来说,行动间倒比往日还亲近些,王妃会亲自为他更衣捧茶,他在外书房的时候还会派人送了几样吃